一個是帝都梁家的小姐,有權(quán)有勢,大伯父是副總統(tǒng)。
一個是無依無靠的馬術(shù)師,命如草芥。
救護(hù)車哩唔哩唔的駛向市中心,四周一片竊竊私語聲。
陸之躍揮了揮手,人群四散。
再看向手腫了臉也微腫的溫暖,一時不知該同情她,還是贊她一聲女中豪杰。
梁晚星被抬上擔(dān)架的時候,陸之躍回頭看了一眼。
身上傷的嚴(yán)不嚴(yán)重不知道。
可那張臉......
“嘖嘖嘖......”
陸之躍咂舌,“溫暖,你上輩子是宮里那位容嬤嬤吧?”
同樣都是被對方甩了一巴掌。
溫暖的臉通紅,微腫。
粗略估計,一會兒拿個冰袋冷敷一下,要不了半小時就消腫了。
倒是梁晚星。
一張左臉腫的跟二師兄似的。
別說這兩天,這小半個月恐怕都見不了人了。
“我是馬術(shù)師,負(fù)責(zé)照管她的馬。可她拿我當(dāng)馬夫......”
馬夫她也就忍了,可現(xiàn)在不是舊社會了,她不是她的下人,可以任由她非打即罵。
溫暖抬手撫摸著胭脂,滿眼心疼,“她打我我忍了,但是她抽胭脂,我忍不了!”
更別說她好心扶她,起身就被她甩了一巴掌的屈辱了。
怕嗎?
也是怕的。
畢竟那是梁晚星。
可溫暖就賭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。
是梁晚星不管不顧找上門來的。
是她先動手,馬受驚才把她撂下馬的。
也是她先甩了她一巴掌的。
她那是被激怒了的合理還手。
梁家真要是豁出去了要跟她計較,那她也沒什么豁不出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