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終于摸到些眉頭。
剛才克里塔把事情說的這么嚴重,可是這位副會長如今居然只是讓他葉辰離開,這不合情理。
再者說,如果真是醫(yī)學(xué)會暗中派人弄死秦飛雪,那么此刻根本不應(yīng)該放葉辰離開。
想到這里,葉辰也不打算繞彎子了。
他深呼吸一口氣,十分平靜地詢問道:“趙副會長,請你告訴我,你們?yōu)槭裁匆扇税岛ξ业钠拮忧仫w雪。”
此話一出,現(xiàn)場一片死寂。
過了好一會兒,趙坤滿臉不悅:“你說什么?”
“葉辰,你未免太惡毒了些,我記得你的妻子身懷六甲,而我們都是從醫(yī)之人,怎么會去害她?”
“況且,你我今日是初次相見,我們本就無怨無仇啊。”
葉辰眨了眨眼:“或許趙會長與我無仇,但在場的諸位當中就未必了?!?
趙坤猛然一愣,惡狠狠的轉(zhuǎn)過頭:“你們當中,有誰做了這等齷齪事嗎?”
被呵斥的眾人滿臉懵逼,心頭只有四個大字飄過——莫名其妙。
“不是,副會長,您是了解我的,我絕不可能做這種事?!?
“是啊,小趙,你也是了解我的,我一向恐懼女子,至今仍是處男之身。”一位白發(fā)蒼蒼的老者攤開雙手。
趙坤又看向其他人。
眾人紛紛搖頭,七嘴八舌地一起解釋,場面頓時亂糟糟的,像是菜市場。
“夠了,都給我閉嘴?!壁w坤大手一揮。
“你們,”他抬手指著,“全部給我一字站開?!?
眾人雖然不解,但是趙坤的威望相當不錯,所以紛紛照做。
“葉醫(yī)生,”趙坤回過頭,“以我的了解,在場的諸位都從來沒有見過你,不可能和你有過交際,更不可能有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