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廷桉只叫司機繼續(xù)開車,卻沒有問我地址在何處。
“那個,你不問問我參加婚禮的地址嗎?”
他挑眉道:“在這個街區(qū),能同時邀請到我和霍斯年的盛大婚禮,我想不出第二家。”
好吧,這就是同為資本的默契嗎?
“你也認識喬顏嗎?”我好奇地問道。
畢竟喬顏常年在墨西哥,也不曾回國,兩人怎么會認識呢。
趙廷桉道:“喬顏,是查理斯的新娘嗎?聽查理斯說起過一回,是個愛憎分明的女孩。”
“你跟新郎是?”
“大學校友。”
原來如此,還真真是巧合。
車子大概行駛了二十多分鐘之后,我們進入了別墅區(qū)。
戶外草坪婚禮,我還沒下車便已經(jīng)聽到了熱鬧的聲音。
趙廷桉站在門邊,對我伸出手:“在還沒遇見霍斯年的時候,你允許我站在你身邊嗎?”
我微微一愣,望著微微側(cè)頭的模樣中,似乎帶著點點的懇求。
是啊,這一路走來,他吃的苦并不比我和霍斯年少多少。
一路退讓,避讓,成全于我。
只在我落單的時候,傷心難過的時候,有危險的時候出現(xiàn)。
那么今天,我為什么不能讓他站在我身邊呢?
“當然,今天就算他在,我也會陪你一起參加完這場婚禮。”
說完,我笑著挽上趙廷桉的胳膊。
他眉間在這一瞬舒緩:“謝謝你向晚。”
來到別墅后花園的那一刻,所有人的視線落在我們身上。
新郎不明所以笑著擁抱趙廷桉。
而新娘則一臉詫異地看著我:“向晚,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