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不接,恐怕要耽誤事情了?!?
霍斯年這才起身,將我的衣服重新穿好,包括那兩顆解開的扣子,也一點點重新扣了回去。
隨后才去拿手機。
“喂,什么事情?”
他的聲音帶著情潮上來時,細微的急促。
更有旁人不易聽出的薄怒。
“什么?”
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事情,霍斯年神色閃過一絲震驚的同時,望向了我。
難道這個著急的電話,跟我有什么關系嗎?
霍斯年掛完電話,用最快的速度出門。
我緊跟上去,不安地問道:“怎么了?到底出什么事情了?”
已經很晚了,江寧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讓他這樣著急?
霍斯年回避道:“你先洗澡睡覺,翔鶴他們已經下飛機,很快就會過來守著你。除了他們以外,任何人敲門都不可以開,知道嗎?”
聽起來好像是針對我的,有些嚴峻的事情。
這可是法治嚴明的國內,我不相信有人敢上門綁人。
“你去哪,我能跟你一起去嗎?”
霍斯年低聲安撫我:“你在這兒會更好,有些事情我去解決就好了?!?
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,但既然他這么說了,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。
“好。”
霍斯年離開后,大概半個鐘頭后,房門外便傳來腳步聲。
我透過貓眼向外望去,看到一晃而過翔鶴的身影。
來的倒是挺快。
我沒有開門,乖乖地坐在門邊,等霍斯年回來。
這一刻像極了從前在墨西哥時的場景。
那一次我獨自一人在酒店里,等來的是受傷的霍斯年。
不知道今天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