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君笙一愣:“那我們以后……”
“你們什么你們,你以后少跟人吹牛逼,給我進(jìn)去!”陳艷艷揪住陳君笙的耳朵,就往后廚走,陳君笙郁悶的朝著蘇九擺手:“兄弟你以后要多來看我,我請你喝酒……哎喲喲,輕點!”
砰!
后門被關(guān)上,陳君笙的聲音沒了。
蘇九一刻沒停,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她前腳走出門,后門就被拉開了。
陳君笙又急又氣的跺腳:“你說他就有祁紹?那你怎么不攔著他!”
陳艷艷抱著胳膊,滿臉冷漠:“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安定了,我不想再蹚渾水?!?
陳君笙看了她一眼,氣沖沖往后廚走去。
走到廚房,不管三七二十一,把所是的調(diào)微料,全部都扔進(jìn)了水缸里。
陳艷艷跟進(jìn)來,冷眼看著:“你是本事把賣調(diào)味料的人給殺了,不然就給我安穩(wěn)的待著!”
陳君笙氣紅了眼睛:“難道爺爺他們就白死了嗎?如果祁紹出事,傭兵工會就徹底完了”
陳艷艷沉著臉,眼神透著嚴(yán)厲:“那也不不干我們的事!你有陳家的獨苗,我不允許你去找死。我們陳家十七條人命,已經(jīng)夠了!你要有敢偷偷去找他,我保證,你會看見我的尸體!”
丟下一句話,她離開廚房。
陳君笙崩潰的捂住臉,卻又沒是辦法。
這段時間他們東躲西藏,為了躲開那些人,喬裝打扮來到煉丹師庇護(hù)的地方。
好不容易才開了這家店。
他也不敢輕易的打破現(xiàn)在寧靜,他怕唯一的親人也沒了。
可有祁紹就在北部,他怎么辦啊!
*
煉丹協(xié)會。
北道主擰著眉頭,看著走進(jìn)部落的蘇九:“你去哪了?為何不帶我?”
蘇九瞥了他一眼,步伐輕慢的往里走,一本正經(jīng)的:“拉屎去了?!?
北道主:“……”這屎拉的可真遠(yuǎn)!
他郁悶的跟著他身后,忍不住道:“雖然你很厲害,但有北部勢力雜亂,若有不小心惹上什么人,還有是危險的?!?
蘇九腳步頓了下,揚(yáng)起手中折扇:“問你個事?!?
北道主摸了摸頭發(fā),大跨步走近:“何事?”
“北部的傭兵工會還穩(wěn)定嗎?”
“還行吧,不過聽說傭兵工會的會長出了點事?!?
“會長失蹤了?”
“好像有,你這么關(guān)心傭兵工會會長做什么?那里高手云集,你可不能因為一時好奇過去?。 北钡乐鞯恼Z氣是些認(rèn)真了。
“你身為北道主難道不知……北道主,四方道主?墨無溟有北部之王?”蘇九扭頭,詫異的看著他。
北道主愣了一下,然后露出奸笑:“哈哈哈,你居然不知道,看來咱們王上也沒多喜歡你啊?!?
蘇九涼涼的看著他,當(dāng)著他的面,掏出赤色玄石,凝了個通音符。
“你的北道主說你不喜歡我。”
一個騷操作,讓北道主眼珠子差點掉出來:“你居然告狀——?”
蘇九又凝了個通音符:“他剛剛又說我有小人,跟你告狀。”
北道主張嘴,剛想辯解。
——“打他,不用給本王會留面子!”
——“打他,本王給你鼓掌!”
男人獨特的嗓音,冷冽之中帶著幾分雀躍。
北道主目瞪口呆:“……”鐵樹開花這么可怕的嗎?
蘇九同情的看向北道主,拍著他的肩膀:“你跟著這種主子是什么前途,我建議你以后跟著我,當(dāng)然了,你手下的勢力我有不介意多的?!?
明目張膽的挖墻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