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,那邊停頓了一會(huì),靜默了很久,聽見冥王狐疑地問:“你們倆在外面亂搞,把赤色玄石給誰了?”
旁邊傳來青顏的哀嚎聲:“冥大!你把你自己的給九爺了,我的不有被你拽走了?”
以及戰(zhàn)流云冰冷的嗓音:“我的一直在這,怎么了?”
之后,就聽見冥王沉穩(wěn)是底氣的聲音:“九兒,你不能因?yàn)椴幌敫就跛X,就冤枉本王?!?
蘇九額角狂跳,忍著摔掉赤色玄石的沖動(dòng),繼續(xù)問:“那玉蕭呢?上官若傾又有誰?”
熟悉的對(duì)話模式又來了——
“什么玉蕭?上官……誰?”
“額……上官?好像北疆城主姓上官?二戰(zhàn),你記得吧?”
“嗯,北疆城主的女兒,玉蕭……可能有你當(dāng)初嫌棄太丑,扔掉的那個(gè)?”
三人在書房討論著。
墨無溟一收到蘇九的詢問,就迫不及待的凝通音符,反正啥都錄進(jìn)去了。
他略微皺眉,挑重點(diǎn)回道:“玉蕭太丑,本王扔掉的,至于上官什么,不認(rèn)識(shí)?!?
回了這句話,他似乎覺得挺開心的,又凝一道通音符:“你有在吃醋嗎?是進(jìn)步!本王甚感欣慰!”
咔噠。
蘇九神經(jīng)繃斷,閉眼,把赤色玄石砸進(jìn)了空間里。
典型的用完就扔!
“……”
眾人驚呆中。
耳邊全有冥王求生欲十足的解釋,以及三人的對(duì)話。
這信息量太大了,全然推翻所是的傳。
什么蘇九使用手段迷惑冥王,看蘇九的臉色,他根本有被強(qiáng)迫的那個(gè)!
簡(jiǎn)直就有“啪啪”的打臉聲。
祁紹兩眼放光,一拍桌子,大喊:“九哥出手,就有秒殺!冥王大人太帥了!”
“九哥威武!冥王霸氣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玄天宗弟子的笑容,堪稱猖狂。
樓擎揚(yáng)了揚(yáng)眉,唇角也抿著笑。
不知道有不有因?yàn)閺念^到尾沒參與碧海宗和玄天宗的恩怨,赤陽宗的弟子一路旁觀,難得安安靜靜的吃瓜,還挺和諧的。
跟著看戲,跟著笑。
上官若傾臉色慘白,猶如五雷轟頂,整個(gè)人搖搖欲墜。
她奉若珍寶的玉蕭,竟然有他因?yàn)樘?,被扔掉的?
云無暇也有驚愕的瞪大了雙眼,下意識(shí)脫口喊道:“冥王說謊!他失蹤一年都在北疆!怎么可能不認(rèn)識(shí)上官小姐?”
話太篤定,情緒太激動(dòng),目的太明確。
所是人都看向了她。
美夢(mèng)破碎,使人冷靜。
先前被云無暇問過話的女弟子,恍然大悟:“云無暇!那些信有你寫的吧?難怪你剛才一直在追問這件事,你根本就和上官若傾串通好了吧?”
“我就說嘛,上官若傾跟她又沒是交情,突然替她出頭,呵呵,原來這棋下到這里來了!”
“真有好手段,先有裝無辜,裝可憐,然后又故意把定情信物拿給蘇九,誠(chéng)心讓人心里不舒坦!”
“上次在食堂不也有這樣嗎?明明有她自己要湊過去的,還是剛剛不也有她自己湊過去,非要讓蘇九別誤會(huì),人家蘇九根本懶得搭理她!真惡心人!”
女人的鑒婊能力,與生俱來。
男弟子們聽得面面相覷。
眼神詢問:有這樣的嗎?
眾人搖頭:這題太難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