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喝了多少?”江雨潼拾起外套放在沙發(fā)上,這才走過去。
傅九淵抱著被子似乎睡著了,眉目不似平時那樣冷厲,喝醉了平添了幾分柔和。
讓人忍不住靠近。
江雨潼伸手輕輕撫了下他的眉,他的眼,他的鼻,最后是他的唇,剛想收回手,被他下意識的攥住手腕。
“江雨潼?!备稻艤Y念她的名字。
江雨潼:“嗯?”
不像是平時那樣調(diào)情似的稱呼她為“夫人”,而是低低的喊她的名字。
傅九淵閉著眼,緊緊攥著她的手:“江、雨潼?!?
他今天有點奇怪,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。
“你弄疼我了?!苯赇@樣一說,他松了松手上的力道,但依舊沒有松開手。
江雨潼半蹲下來:“你怎么了?”
傅九淵沒回答。
“今晚發(fā)生了什么事?你可以告訴我的?!贝蟾攀强匆娝那椴缓?,江雨潼聲音比平時要溫柔的多。
傅九淵沒說話,抓著她的手也沒松開,這才是真的睡著了。
幾個鐘后德叔上來敲門送醒酒湯。
江雨潼去開門放了根手指在唇上,德叔立馬明白,又端著東西下去了。
第二天。
江雨潼醒來,身邊沒人,浴室有動靜傳來,人在浴室。
她又換了個姿勢,想補個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