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了?”傅九淵看似漫不經(jīng)心的問,江雨潼卻莫名的有點(diǎn)心虛。
“我去看我一個朋友了,我不知道你生病了,剛剛聽醫(yī)生說你發(fā)燒了,你現(xiàn)在感覺還好嘛?”她走過來,把他額頭上的毛巾拿下來拿去洗手間換了一下水。
再重新放在他額頭上,傅九淵看著她的動作,兩個人都沒有說話,一時氣氛微妙。
“老板,你晚點(diǎn)想喝水或者其他的隨時叫我,我住隔壁比較方便?!苯赇囂降恼f,她也不知道自己睡著了能不能聽到,不過人生病了最脆弱的時候,現(xiàn)在不說點(diǎn)好聽的,還能什么時候賣好呢?
“嗯,不如你在這打個地鋪,更方便點(diǎn)?!备稻艤Y一本正經(jīng)認(rèn)真的建議。
她卻愣愣的看著地板下意識的問:“我睡這兒?可是我會被你......”傳染......
江雨潼咽下最后兩個字在喉嚨里,她充滿哀怨的眼神盯著傅九淵。
“怎么,不愿意嗎?那你說的都是假的?!备稻艤Y無情的拆穿,背過去不理會江雨潼。
看著他的后腦勺,江雨潼握了握拳頭,她掙扎了一下還是妥協(xié)了: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
江雨潼一邊在心里罵罵咧咧的,一邊鋪好了被子枕頭,她躺下去,對傅九淵說:“有什么事叫我啊?!?
“嗯?!备稻艤Y低低的應(yīng)了一聲。
半夜,江雨潼睡得香甜,她呼吸平穩(wěn),而傅九淵卻睡不安穩(wěn),他爬起來叫她,江雨潼早就睡熟了。
看著她蜷縮在被子里,傅九淵默默的自己起來倒水喝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