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禮貌,江暖棠也舉了幾次牌子,并沒有執(zhí)著于一定要把畫作拍下。
更多的只是為了烘托氣氛。
畢竟慈善晚宴才開場,拿出來的也僅是大師的練筆之作,水平肯定不如后面的壓軸。
江暖棠舉牌抬了幾次價格,也就沒有繼續(xù)跟了,最后畫作是由一位行業(yè)新貴成功拍到。
周圍人少不得一陣恭維。
也有剛才沒能看到邵湛凜發(fā)火,驅(qū)趕江暖棠的場面,至今仍耿耿于懷的人,在那里含沙射影,酸酸語的嘲諷。
“嘖,多大臉??!邵總顧全大局不發(fā)作,她倒好,還心安理得的杵在那了。”
“你看她,屁股就跟焊在那上頭的一般,愣是不肯挪位置,我要她,早挖個地洞鉆進去了?!?
“何止,地板我都能摳出三室一廳。但有什么辦法呢!說再多也敵不過人家臉皮厚,只要她不尷尬,尷尬的就是別人。”
“你看她剛才舉牌子沒有?真是太好笑了,她以為她是誰???一個小小的娛樂公司負責人罷了!竟也敢跟人家舉牌競價。真是好大的臉。我都替她感到汗顏!”
......
角落里閑碎語,風風語不斷。
可能是私心,可能是嫉妒,終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出發(fā)點。
不過,鑒于剛才博遠集團總裁夫人的教訓在前,以及不管邵湛凜出于什么原因,將錯就錯沒有讓江暖棠離開。
對于其他人來說,多多少少也是一個信號。
說白了,無論主辦方如何安排,對也好,錯也罷。
如果邵湛凜不同意的話,當場發(fā)作,誰敢違背他的意志繼續(xù)堅持。
江暖棠能有那么大的底氣,繼續(xù)坐在那里。
或多或少,也有邵湛凜給她撐腰的成分在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