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在邵湛凜的眼皮子底下。
更讓她覺得格外的羞恥。
邵湛凜哪能看不出她的窘境。
輕嘆口氣,也沒理會她的抗拒與踟躇,直接俯身將她橫抱起,放到小桌旁的椅子上,柔聲道:
“乖,都餓這么久了,先吃飯?!?
江暖棠本要掙扎的動作停下來。
她是好餓了。
明明全程出力使勁的人是他,最后被掏空的人,卻是她。
反觀始作俑者,神采奕奕。
壓根看不出半點(diǎn)忍饑挨餓的跡象。
江暖棠深感不公平。
卻無暇在意太久,桌上的披薩熱過后散發(fā)著濃濃的芝士香,很快便誘使她的口腔分出更多唾液,江暖棠忍不住咽了下口水。
又饞又餓。
男人倒也算紳士,打開盒子,從中弄下一塊遞到她嘴邊。
示意她吃。
若是在往常,江暖棠不會覺得這樣有什么,但眼下,有了他藏她小內(nèi)內(nèi)的前科。
再面對這樣一個本該普通,卻硬生生被她解讀出不同意思的投喂動作,當(dāng)即像會燙嘴一般,頭下意識的往旁邊避了避。
旋即伸手接過那塊披薩,自己放在嘴邊咬了一口。
一雙晶瑩剔透的水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但邵湛凜可以清楚感受出來,眼前人明顯是把他當(dāng)變態(tài)一樣在防著。
起初他還疑惑,不解的問了句:
“怎么了?”
回答他的是一個黑黑的后腦勺。
江暖棠還沉浸在錯愕震驚和懊惱中,連正眼都不想看他,更別說理他了。
只側(cè)過身,像只小倉鼠一樣,往嘴里塞食物,吃得兩頰鼓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