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排在二十名開外的女子紛紛建議。
林川道:“各位,那可不行,這是我?guī)煾付ㄏ聛淼囊?guī)矩,我不能壞了這個規(guī)矩,如果你們實在忍得不行,我給你們開藥,但是看病按照規(guī)矩來。”
他接著坐下來開始給人看病。
排隊的人也知道林川這臭毛病,也是無奈得很。
一個小時后,林川上樓休息小片刻。
“舒雅姐,這陳總裁上班遲到,下月發(fā)工資,扣她的錢啊?!绷执▏烂C的說道?!拔覀冸m然是小規(guī)模的公司,可,得按照規(guī)章制度來?!?
舒雅給林川白眼,道:“說什么呢,你去京都的時候,陳總裁約見了其他起家的房東,那些房東太欺負人,幸好總裁深藏不露,狠狠打了那些房東的臉,房東們這才沒有漲價?!?
林川記起來,有這么一回事,當時走的時候,特意說了讓陳靜怡和那些房東見面。
“我也沒想到陳總裁這么能喝?!笔嫜拍樕蠈憹M了佩服,“總裁整整喝了十二瓶啤酒,你不知道啊,那些房東都傻眼了,一個個只能乖乖和總裁簽了合同,不費一分錢就搞定房東?!?
她跟在陳靜怡身邊當了兩三年的秘書,基本很少看到陳靜怡喝酒的,即便是在重大的商業(yè)酒會,陳總裁也是點到即止,這一次,她以為陳總裁拒絕和那些房東喝酒,沒想到陳總裁豪氣干云,喝了十二瓶。
“十二瓶啤酒?真的假的?”林川也覺得不太相信。
舒雅道:“我能騙你不成,全部房東和我們都簽了合同,沒有漲價。”
林川也是沒想到這陳靜怡深藏不露啊,小瞧她了。
“陳總裁這一次做出了突出貢獻,是應該嘉獎的。”林川道,“容許她遲到曠工?!?
話剛說完,辦公室的燈突然暗下來。
“沒電了?”
舒雅姐也是郁悶得很:“我給供電局打電話問問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