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書房......”
程叔話還沒說完,我就大步走遠(yuǎn),一把推開書房的門,“傅祁川,你有病吧,我說了,我和他沒有關(guān)系......”
說到一半,我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嚨,憋得滿臉通紅。
他在開視頻會議!
我明明是占理的,可是這一下,在對上傅祁川那雙漆黑揶揄的眸子時(shí),也啞了火。
太丟人了。
“嫂子是吧,嫂子好!”
電腦屏幕上,一個(gè)我沒見過的人,非常健談地和我打起招呼,“嫂子,你要給我哥整個(gè)綠帽嗎,那你一定是我覺得最牛的人?!?
......
我本來還能立馬走掉,現(xiàn)在走也不是,只能硬著頭皮,“沒,沒,你們繼續(xù)開會,繼續(xù)?!?
“滾蛋。”
傅祁川嗓音淡淡,我以為是讓我滾,就見他直接掛斷了視頻,起身朝我走過來,開門見山:“這么生氣,是去陸家晚宴的事?”
“我覺得你多此一舉。”
我抬頭看向他,“傅祁川,你別把我想的太不堪,談戀愛分手了都有空窗期,更何況是離婚。我不是你,你不用這么處處提防。”
“阮南枝,”
他覷著我,似笑非笑,“你沒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也沒把我想得有多好?”
“除了這個(gè),你帶我去參加晚宴的理由,還能有什么?”我涼聲道。
他眸色深深,“讓你知道,為什么一再讓你離陸時(shí)晏遠(yuǎn)一點(diǎn)?!?
“他再怎么樣,也比你好?!?
至少,陸時(shí)晏并沒有傷害過我,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幫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