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,我等的人,也根本不會來。
女孩卻聰明,笑盈盈問:“姐姐你在等人嗎?”
“對?!?
“你朋友肯定堵在路上了,體育館周圍這會兒都特別堵。”
許是見我失落,她笑著走近安慰,偏了偏腦袋,“我陪你一起等吧?!?
“你不進(jìn)去呀?”
“我沒搶到票?!?
她聳了聳肩,嘴角往下撇,頗為失望又無可奈何的模樣。
我輕笑,“那你陪我等吧?!?
他不會來了,我也不是在等他來。
是在等自己徹底死心。
又等了整整一個小時,等到廣場上的人不再擁擠,漸漸稀少,我捏著手機(jī)的手也都快凍僵了。
廣播傳來即將截止入場的通知。
“南枝?!?
身后,突然傳來一道溫潤如玉的嗓音。
我驚喜地轉(zhuǎn)身,看著同樣穿著棕色風(fēng)衣的陸時晏,微微一愣,旋即輕笑,“學(xué)長,好巧?!?
他挑眉,“確實(shí)巧,又遇到了?!?
跑去自動售賣機(jī)買飲料的女孩正好回來,看見陸時晏,雙眸一亮,一邊遞了一瓶水給我,一邊道:“姐姐,你男朋友好帥啊!都能去當(dāng)愛豆了?!?
我頓時尷尬,解釋也不是,不解釋也不是。
陸時晏以一種不會讓我局促的方式,解釋我們的關(guān)系,“祁川沒來?”
“他不會來了?!?
“那一起進(jìn)去吧?”
“你一個人?”我納悶。
“嗯?!?
“那好啊?!?
演唱會,一個人看確實(shí)沒什么意思。
我抬頭看向陸時晏,“等我一下?!?
而后,把自己多余的票遞給那個女孩,“快進(jìn)場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