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蕩蕩的房子里,你開口叫那一聲的時候,不會再有人回應(yīng)。
但是好在,時間是最好的止痛藥。
總有天,會過去的。
傅祁川默了默,突然啟唇問,“一定要改嗎?”
“不然呢,傅祁川,我們都會開始新的生活。你會,我也會。”
我擰開藥膏幫他擦上,又貼好一個創(chuàng)口貼,“好了,藥擦完了?!?
話落,我直起身子,轉(zhuǎn)身要走。
爺爺那里,氣恐怕還沒消,要去勸勸才行。
“哪里擦完了?”
傅祁川開口反問,在我疑惑的神情下,他指了指后背,一瞬不瞬地望著我。
“背上,也很疼。老爺子今天鐵了心替你出氣,要不是殺人犯法,他恐怕能打死我?!?
“爺爺一時氣頭上而已,哪里會真對你下重手?!?
我抿了抿唇。
他開始解襯衣紐扣,只是因為肩膀也有傷,動作很慢,“你看看就知道了?!?
“......等等?!?
我還是覺得,我們之間應(yīng)該有點界限感比較好,“我們這樣,不太合適。背上的傷我去叫傅衿安來給你擦?!?
“為什么不合適?”
“我們要離婚了,傅祁川,只差一張離婚證而已。難道不應(yīng)該有點界限嗎?”
“那也只是要離婚了,不是已經(jīng)離婚了?!?
他突然長臂一伸,微涼的手指探進我的衣領(lǐng),在鎖骨處勾出一條項鏈,盯著墜在上方的一枚戒指,眸光灼灼。
“你看,你也是放不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