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琛咬著牙,“我說能救就是能救,你最好是乖一點?!?
他放開她,轉身離開。
實驗員也跟著出去。
易琛道:“你倒是什么都說?!?
實驗員惶恐,“她一直咬舌頭,我沒辦法。”
易琛問:“阿布除了她的血還能怎么救?”
實驗員說:“沒辦法,發(fā)病前還可以,他已經發(fā)了出來,只有把全身的血換了?!?
“對那女人有什么影響?”
“不能生育?!?
易琛只覺得頭都要炸了,“你想想辦法,不用她換血,試試別人的,不能讓她成為特殊的,否則她不配合,吃吃掣肘,對我們今后發(fā)展也不利?!?
實驗員應下來,一邊研究甘甘,一邊找尋救治阿布的辦法。
他跟別的實驗員也說了這件事。
抽了全島人的血。
剩下易琛,不知道該不該抽。
“先生,您......”
易?。骸霸趺?,我想長生,你準備要我死?”
“不是......”實驗員放棄了。
其實他想說,阿布身上只需要換掉一半的血,因為甘甘已經換了一些。
如果易琛的血可以的話,也不會死。
但他不敢說。
不過最后,島上沒一個人能融合,實驗員又找到易琛。
“先生,沒人能......”
他把情況事無巨細的說了。
易琛才答應抽點血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