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他們也說不了什么。
況且,也勸不動。
“兒子,你從來沒讓家里操心過,大家都說你是天才,什么都安排的很好,從小就有自己的想法,決定的事情,更是沒人能改變的了?!?
霍母循序漸進,“我們讓你跟果果結(jié)婚的時候,你要是不愿意,沒人能逼你。”
“可是你既然同意了,說明心里是有她的?!?
“媽媽不明白,為什么三年對她不聞不問,甚至她遇到事情,你都能冷眼旁觀?”
霍清淮喝完碗里的湯,不輕不重的放下碗。
他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,反問:“你們真的不知道,我為什么領(lǐng)證,又為什么對她冷淡三年?”
霍母應(yīng)該是知道的,可霍清淮做的事情,她確實沒有理解透徹。
“如果是為了跟我們作對......我們也并未逼迫你非要和她結(jié)婚的,兒子,都現(xiàn)在這樣了,你可以解答一下媽媽的疑惑嗎?”
霍清淮靠向椅背,燈光切割,似乎眉眼發(fā)沉。
“我至于用這種小兒科的手段反對你們父母之命?”
“那你......”
霍清淮的記憶回到某天的一個下午。
紀(jì)錦跟霍母在院子里喝茶。
霍母問起她是否還喜歡他。
如果喜歡的話,霍老爺子做主,可以讓他們結(jié)婚。
紀(jì)錦在鳥語花香的環(huán)境里,沒有溫度的說了句:
“我現(xiàn)在想想,當(dāng)時只是年紀(jì)小,一時沖動了,其實我根本不喜歡他?!?
霍父霍母明顯感覺到霍清淮的情緒變化。
眉眼越發(fā)冷沉下去。
可沒他們開口,霍清淮起身。
嗓音也冷了些:
“我和她的事,我自己會處理,你們最好別插手。”
霍清淮說完大步離開,留下霍父霍母面面相覷。
*
帝都。
車子進不去胡同。
停在路邊的停車場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