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腳都不能動,我這次怒瞪了他一眼。
誰家好人在床上求婚?
也太敷衍了。
周放失笑,伸手捏我的臉,“什么反應?”
“你這是不打算同意?”
“怎么,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,不敢再入婚姻的墳墓了?”
他的那張嘴,我是深有體會的。
而且傅祁川這事,看似在他這里過去了,實則他這個醋王還熬著陳年舊醋呢。
“你都說是墳墓,我干嘛要去,你自己去吧。”
“嘖?!?
周放拇指抵住我的唇邊,抵開,“我瞧瞧,有多牙尖嘴利?!?
他的吻不出意外地落下來,我也有意因為剛才的話,安撫他一下,但他卻突然離開了。
我:“?”
周放完全松開我,伸出食指在我額頭上點了兩下,輕笑著揶揄,“想要?”
“......”
流氓!
我翻過身,懶得搭理他了。
周放隔著被子拍了我一下,我聽見他的腳步聲。
偷偷轉身,看到他進了浴室。
周放拿了吹風機,視線掃過垃圾桶時,似突然想起什么。
腳步聲重新響起,我麻溜地背過身去。
周放也不揭穿,坐到床邊給我吹頭發(fā)。
修長的手指在我發(fā)間一下一下穿梭著,極盡耐心。
吹干后,他也敷衍的給自己隨便吹了兩下,才拉開被子,從身后將我擁進懷里。
男人的大掌忽然覆上我的小腹處,嗓音微啞,“你這個月,生理期是不是還沒來?”
難怪他就做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