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咚”
竟真進來了消息。
我匆匆看了一眼,整個人如遭雷劈,眼前陣陣發(fā)黑。
——南枝,周氏的實驗室,爆炸了。
是陸時晏發(fā)來的消息。
我竭力鎮(zhèn)定,立馬給他回了電話過去。
他接通,“南枝,你手機有信號了?我還擔(dān)心這個東西沒用。前面給你打電話一直不在服務(wù)區(qū),我就估計你這邊出事了?!?
我捏緊手機,聲音干啞,“學(xué)長,你說的是真的嗎?有沒有人員傷亡?”
其實,不用他回答,我就知道是了。
不然,江萊不會是下午那個反應(yīng)。
傅祁川不會這么大費周章。
“對,昨晚出的事,但網(wǎng)上的消息剛傳開,就被rf出手壓下去了?!?
陸時晏給出確定的答復(fù),遲疑著:“有人員傷亡。”
我問,“有多少人?”
他說,“當(dāng)時......是晚上,實驗室只有周放和他的手下在?!?
我指尖抖得厲害,掀了掀唇,喉嚨卻像堵了一塊吸飽水的海綿。
好半天,才發(fā)出聲音,“那......周放呢?他怎么樣了?”
“他......”
陸時晏似難以開口:“爆炸發(fā)生后,警方就趕了過去,周放至今未出,警方......很有可能會宣布死亡?!?
“死......死亡?”
我呢喃反問。
周放死了......
這不可能......
他那樣的人,怎么可能就這么死了!
陸時晏勸說,“南枝,你冷靜點,我現(xiàn)在......”
沒等他說完,手機就從我手中滑落。
我指尖不受控制地發(fā)抖,在窗邊站了很久,直到傅祁川戴月而出,那輛勞斯萊斯駛出老宅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