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想笑,但又笑不出來。
在他的視角里,好像依舊認(rèn)為我只是在和他生氣鬧脾氣而已。
哄一哄抱一抱,我就又會像過去無數(shù)次一樣,回到他身邊當(dāng)那個安靜懂事的傅太太。
見我不說話,他抿了抿唇,嗓音溫沉,“南枝,你明明喜歡了我這么多年,感情不會這么輕易消失,我們重新開始,還來得及?!?
“......是?!?
我深深吸一口氣,“我喜歡了你很多年,十八歲就喜歡你了?!?
“喜歡到一廂情愿地和你結(jié)婚,照顧你的家人,安安分分當(dāng)一個見不得光的傅太太?!?
“喜歡到懷了你的孩子,愿意生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。”
“可是,傅祁川,”
我目光定定地注視著他,一字一頓:“那是曾經(jīng)的阮南枝,現(xiàn)在的阮南枝,只想和你斷得干干凈凈?!?
他喉結(jié)滾動,按捺著情緒,薄唇輕啟,“那如果我不想呢?”
“你說了不算!”
話落,我干脆利落地關(guān)上門。
也不去管他還在不在門外,抓緊時間收拾起行李。
等我出門時,門外已經(jīng)空無一人了。
我微微松了一口氣,乘坐電梯下樓,卻和陸時晏碰個正著。
我輕輕一笑,“學(xué)長,你來找我嗎?”
“是啊?!?
陸時晏笑著應(yīng)了聲,看向我手中推著的行李箱,有些疑惑,“你這是......要出差?”
我說,“去景城,那邊還有點事沒辦完。”
陸時晏微微頷首,指了指地下車庫的方向,“我剛進(jìn)來的時候,碰到祁川的車了,他來找過你了?”
“嗯?!?
“他......”
陸時晏眸光閃了閃,似乎欲又止,“他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吧?”
“沒有啊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