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沒多想,“公司下周一正式開業(yè),你也下周一來正式入職吧?!?
和周茉約好后,我和江萊面試完,回到辦公室,又敲定了幾個人選。
剩下的,再慢慢招。
......
下午,我正在埋頭設(shè)計春季新款時,聽見外面?zhèn)鱽頎巿?zhí)的聲音。
其中一道很明顯,是我格外熟悉的。
而另一道,也不算陌生。
我剛拉開門,還未走出去,就聽見江萊道:“聽不懂嗎,我說了,不做你的生意!給你設(shè)計衣服,我嫌臟了我家阮阮的手!”
“哼,”
對方冷哼一聲,是一貫的囂張跋扈,“那我也把話放在這里,你們做也得做,不做也得做?!?
能這么仗勢欺人的,也只有沈星妤了。
“我就不做,怎么辦?”
江萊也不怕她,攤了攤手,“要不你報警吧,哦對了,抓你得找捕狗大隊。你可別打110,省得浪費(fèi)警力資源?!?
罵人這塊,她就沒輸過。
沈星妤氣得夠嗆,咬牙切齒道:“你確定不做是吧?行,那我就讓你們今天開業(yè),今天倒閉......”
“做!”
我邁步走了出去。
她逼著我做這單訂婚禮服,無非就是讓我死了對傅祁川的心,順帶羞辱我。
但是,我已經(jīng)放下了。
曾經(jīng)在那些數(shù)不清的失望和崩潰里,不停打轉(zhuǎn),無非是因為,以為他是于黑暗里照亮過我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