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婚戒,傅祁川?!?
我扯了下嘴角,認(rèn)認(rèn)真真地提醒他,同時也是提醒自己,“就算今天不摘,一個月后也會摘的?!?
傅祁川大拇指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,眼眸中是少見的偏執(zhí),“那如果,我的一直不摘呢?”
我深吸一口氣,“那是你的事。”
總之,我不想再因?yàn)樗齼烧Z,就以為我們的婚姻又有希望了。
話落,我掙開他的動作,轉(zhuǎn)身往外走去,“我去叫傅衿安來給你擦藥?!?
“你真的會開始新的生活嗎?”
身后,男人清冷低沉,似帶著落寞的聲音忽而響起。
我身形一僵,萬般思緒在心頭翻滾,但沒有回頭,“或許吧?!?
這個問題,我給不出準(zhǔn)確的回答。
這么多年來,我所有對愛情的美好想象都寄托在傅祁川身上了,很難再去愛上別的什么人。
況且,已經(jīng)狠狠摔過一次跤,好像也沒有勇氣再去開啟一段新的感情。
只想在分開后,離傅祁川遠(yuǎn)遠(yuǎn)的,和我的孩子好好的生活。
但是,人生太長了,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(fā)生什么變數(shù)。
更重要的是,憑什么他還沒離婚就和傅衿安藕斷絲連,我還在這里保證會為前夫守寡。
我清楚他想得到什么樣的回答,可是,我偏不想如他的意。
他果然冷嗤了一聲,“有人選了?陸時晏?”
我不由惱怒地轉(zhuǎn)身看向他,下意識要反唇相譏,又按捺下來,“怎么,你想給我保媒牽線?也不是不行。我要求很低,長相、家世、工作、身高,都不重要。”
許是我這副迫不及待要二婚的樣子激怒了他,他嘴毒起來,“這么不挑?”
“但有一點(diǎn)要求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渣、不三心二意、不婚內(nèi)出軌、不為別的女人24小時待命。”
我微微一笑,“只要不是你這樣的,就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