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萊滿意地點頭,“還得是我家阮阮有眼光?!?
我失笑,進(jìn)了衛(wèi)生間洗漱。
化妝時,江萊結(jié)束了瑜伽,跑進(jìn)來盯著我空蕩蕩的耳朵,“昨晚那對耳環(huán)呢?”
“抽屜里?!?
我正在畫眉毛,只隨手給她指了下位置。
她拿出來,一邊往我耳朵上戴,一邊振振有詞,“這種紅寶石還真就適合你的氣質(zhì)?!?
“我什么氣質(zhì)?”我隨口笑問。
“嗯......沉靜自信,溫婉大氣?!?
我盯著她那雙微翹的狐貍眼,嘖嘖兩聲,“你這樣夸我,我都怕自己愛上你?!?
“要是能讓你跳出傅祁川那個大坑,我為愛做t也不是不行?!彼ξ?。
“那還不至于?!?
我不由笑出聲,抬手想把耳環(huán)摘下來時,她攔住,一臉賞心悅目,“不許摘,戴著多好看?。 ?
“行吧,聽你的?!?
反正,我把頭發(fā)放下來后,也就擋住了。
沒別的,太貴了,怕被人搶。
抵達(dá)公司后,我和江萊在電梯間分開,徑直回設(shè)計部上班。
不料,電腦還沒來得及開機(jī),就有不速之客推門而入。
整個設(shè)計部,不對,整個公司,素質(zhì)這么好的也就只有傅矜安了。
“阿川昨晚是不是在你那兒?”
“?”
我靠在椅背上,莫名其妙地看著她,“他昨晚去哪了你比我清楚吧?!?
不是她打電話叫走的?
“別裝了,阮南枝,你根本就不是真心要離婚。”
傅矜安關(guān)上門,神情依舊溫柔,眸子里像淬了毒,“你難道不知道,阿川到底是為什么娶你嗎,你以為他真有那么聽爺爺?shù)脑??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