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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我剛剛起床,門鈴就響了起來。
一開門,傅祁川穿著手工西裝,十分自如地進來,換了拖鞋。
將用保溫盒裝著的早餐,一一打開放到餐桌上。
“老宅的廚師做的?!?
他拉著我走過去,將我摁到椅子上,“快趁熱吃吧,程叔說了,這些都是你愛吃的?!?
我還有些懵,“傅祁川,你沒弄明白我的意思嗎?我們還是要離婚的,你沒必要對我這么好。”
已經(jīng)要離婚的夫妻,不需要做這么溫情的事。
“你也沒弄明白我的意思?!?
傅祁川細致地將我披散的頭發(fā)扎到腦后,方便我喝粥,嗓音醇厚,“我說了,我是認真在追妻?!?
他好像很篤定,只要他繼續(xù)這樣下去,我遲早會淪陷在他的攻勢里。
而我也知道,極有可能。
我有些惱了,“可是,我不需要你這種三分熱度的東西。傅祁川,你突然這樣努力的想追回我,到底是因為什么?”
“是因為你身邊誰也沒有了,所以想握住我這根救命稻草?”
“還是因為,你只是不甘心?”
是,在醫(yī)院的那些天,包括到現(xiàn)在,他都表現(xiàn)得很認真。
很像一個要挽回妻子的好丈夫。
可是,我怕了!
我曾經(jīng)看不透他,現(xiàn)在也不想再費勁看透他了。
傅祁川落在我后頸的手指似僵了一下,“都不是。”
“那是因為什么?”
我自嘲笑了一下,起身看向他,苦澀道:“別說是因為喜歡我,我的生日,你要靠秦澤提醒。我喜歡吃的東西,你要靠程叔告訴你。那你自己呢,你對我這個人,了解多少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