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。秦澤,我離圣心很近,你安心去忙你的?!?
掛斷電話后,我驅(qū)車前往醫(yī)院,在等紅燈時,還是給傅祁川打了個電話。
無人接聽。
綠燈眼看要亮起,一輛黑色轎車突然闖過紅燈,疾馳而過,快得什么都看不清,直直駛?cè)胧バ尼t(yī)院。
只有老婆要生了才能這么著急吧。
未料到,一句未出口的話居然也能一語成讖。
我到醫(yī)院停好車,經(jīng)過急診就聽見路人在感嘆。
“要是每個女人都能有個那么好的老公,誰還會怕生孩子???那男的眼睛都急紅了?!?
“就是,主要是還帥得慘絕人寰,那著急的樣子,更帥了!”
“不過,我怎么感覺好像在哪里看過他?”
“你拉倒吧,只要是帥哥你都眼熟?!?
“......”
應(yīng)該就是剛剛那輛車了吧。
我笑了笑,舉步要去門診大廳時,就看見一個身姿高挺的男人從急救室被護(hù)士趕了出來。
“你去外面等著吧!你只有在外面等著,醫(yī)生才能更好的救治你老婆!”
我看見那張熟悉的俊臉,大腦嗡嗡作響,整個人錯愕地愣在原地。
男人平日里一絲褶皺都沒有的西裝,眼下皺巴巴的,袖口和西褲上還染著成團(tuán)成團(tuán)的血跡。
觸目驚心。
是誰的血,是怎么來的,答案不而喻。
我站的位置不遠(yuǎn),他其實(shí)稍微瞥一眼就會發(fā)現(xiàn)我的存在。
但是沒有。
他只是神情急躁地等在外面,滿心滿眼都只有急救室里的女人。我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,像一頭困獸。
“傅衿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