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程千雪,正在飯局上。
程千雪已經(jīng)盡量推了這么應(yīng)酬,但人在商場,有些應(yīng)酬,是避無可避的,真的推的多了,人家覺得你高冷,不好伺候,生意自然而然也就少了。
真的只有自己接手之后才知道,真正要坐在這個位置上,要付出怎樣的辛苦和努力。
出來應(yīng)酬,不喝酒自然也不行。
人家喝酒你喝白開水,人家同樣會覺得你高冷不好接近,還會覺得你有病,不喝酒你出來干什么。
更有甚者,還會因?yàn)楹榷嗔司埔馍项^,看到程千雪是女人,對她有些想入非非,還會對她上手的。
每到這時候,程千雪又不能直接翻臉,只能想盡辦法來化解。
現(xiàn)在的她,學(xué)會了隱忍,學(xué)會了與眾人斡旋,還學(xué)會了虛與委蛇。
到真正接觸了這個社會才知道,以前的多活得有多嬌縱,多無理取鬧。
飯局終于結(jié)束了。
不喝不喝但還是喝了不少。
程千雪拎著包,從酒店走出來,腳步已經(jīng)有些虛浮,雖然盡量控制著身體,但還是有些東倒西歪的。
等在門口的程峰見狀,立刻上前扶住了她的胳膊:“程總。”
“我沒事,”程千雪甩著包,晃著頭說,“我可以走。”
“慢點(diǎn),小心臺階,還是我扶您上車吧?!背谭鍖⒊糖а┓錾狭塑?。
這樣的情況他是早已駕輕就熟,這還算是好的,只是正常的社交應(yīng)酬,要是遇到那些故意刁難人的客戶,非把程千雪灌的爛醉如泥不罷休,更難伺候,程千雪也受更大的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