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棠從大門內(nèi)出來,走到楊牧身旁,見到這邊的情形,滿臉不解。
她先前打電話,詢問楊牧什么時候回來,楊牧回答已經(jīng)在路上。
見時間差不多,她便特意過來這邊等楊牧,沒想竟是見到這種情形。
“不!我們好歹是你們的長輩,你不能這么對待我們?!睆埐侍m焦急道。
楊牧伸手握住阮棠的小手,冷笑道:
“就你也配說是我們的長輩?你是不是忘記,5年前的那個雨夜,是誰罵我們兄妹是顧家養(yǎng)的兩條狗,是沒爹沒娘的賤骨頭!
我那晚,帶著阮棠離開,說得很清楚,即便你再怎么求我,我也不會回去顧家,你難道忘了?
這一回,輪到你滾了。帶著你那高高在上的態(tài)度給我滾,滾回你們的顧家,別再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你應(yīng)該慶幸,如果不是看在顧爺爺?shù)拿孀由希以缇褪帐澳??!?
張彩蘭臉色慘白!
楊牧拉著阮棠,轉(zhuǎn)身朝大門內(nèi)走去。
噗通!
顧霖雙膝一軟,跪在地上。
看向還在發(fā)愣的張彩蘭,怒吼道:“都怪你這個白癡東西,還愣著干什么!還不快點跪下來求求楊牧?!?
阮棠回頭看了一眼。
畫面仿佛和五年前的那個雨夜重疊。
那時候顧彩蘭高高在上,得意地冷笑著,而如今,她跪下來懇求!
十年河?xùn)|,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窮。
不過如此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