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什么時侯壞的,這段時間有誰進出郝邁辦公室了,沒有任何的監(jiān)控錄像,根本就無從查起。
這讓郝邁很是氣急敗壞,給盧隊下達了死命令,必須盡快破獲此案,一定要把那個偷偷溜到他辦公室安裝監(jiān)聽器的人查出來。
盧隊也很是無奈,他知道郝局的辦公桌和電話機都被安裝上了監(jiān)聽器,極有可能就是何政委暗中指使的。
這涉及到了何政委和郝局之間的斗爭,自已即使破獲了此案,可又怎么去面對何政委呢?
郝局分管刑警支隊不假,但何政委卻是主持全局工作的。
自已哪個都得罪不起。
盧隊心中叫苦不迭,但卻對誰都不能說。
局領導之間的斗爭,躲還來不及呢,誰還敢去摻和啊。
所以,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能破獲這個案子,讓這個案子成為懸案。
真要是破獲了這個案子,就會導致局領導之間的斗爭不可調(diào)和,到時侯自已夾在中間更為難。
何政委和女兒定好了明天一早就趕赴樞宣市,為了早起,他讓女兒早點休息。
他來到臥室也想早點休息,但卻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。
晚上十點多,何政委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打來電話的是何政委最信任的那個刑警隊員。
何政委不想讓身邊的老婆知道此事,就起身來到了書房接電話。
“何政委,事情有點兒不妙,我安裝在郝局辦公室的監(jiān)聽器沒了動靜?!?
聽到這里,何政委一驚,忙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出警回來,就查看接收器,但接收器卻是什么也沒有接收到?!?
“從什么時侯就接收不到了?”
“你去郝局辦公室,你和他的那幾句對話,都接收到了。但從那之后,就什么也接收不到了。電話機上的監(jiān)聽器,還有我安裝在他辦公桌下邊的監(jiān)聽器,都已經(jīng)失靈了,沒有任何信號。何政委,我擔心被郝局給發(fā)現(xiàn)了。不然,不會這樣的?!?
何政委頓時緊皺眉頭,對自已今天沖動地闖到郝邁辦公室那一幕,更加后悔了。
他道:“是不是監(jiān)聽器出現(xiàn)故障了?”
“應該不會。我用的監(jiān)聽器,是目前最先進的,質(zhì)量非常過硬。我懷疑就是被郝局給發(fā)現(xiàn)了?!?
“這可就麻煩了,如果他查出你來,你就說是我讓你這么讓的,你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,大不了我和他徹底鬧翻就是了?!?
“何政委,這個你不用擔心。我在行動之前,就把郝局門口的監(jiān)控攝像頭給弄壞了。他辦公室又沒監(jiān)控攝像頭。我行動的時侯,全程都戴著手套,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,他是查不出我來的?!?
聽到這里,何政委這才稍微放了點心。
他道:“你立即把接收器銷毀,就當這件事不存在。”
“是,我這就把接收器銷毀?!?
“有啥事咱們隨時保持聯(lián)系。”
“是,何政委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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