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戈淵:“......”
小九見他腮幫子凸了凸,便知道他又在咬牙了。
呵!
跟誰(shuí)沒有似得!
我又不是沒見過(guò)!
最終,周戈淵將她的里衣解開,只剩下一抹肚兜時(shí)。
這已經(jīng)遮不住什么了,待全部除去,小九張口結(jié)舌的看著眼前的一幕。
?。堪??啊?
她還真沒有!
也沒見過(guò)!
不對(duì),是沒見過(guò)這么好看的!
真真是菽發(fā)初勻,玉脂暗香!
“再看一眼,本王挖了你的眼睛!”
周戈淵看著小九快流口水的模樣,雙拳緊握才忍住沒掐斷她的脖子。
小九哪里還敢再看,趕忙將銀針拿在手中,飛速施針。
等著施針完畢,小九一句廢話也不敢說(shuō),留了藥趕忙退下,生怕被挖了眼睛。
周戈淵喊丫鬟打了水,坐在床榻邊上,給她擦著身體,將她被汗?jié)裢傅睦镆鲁?,給她換上一身干爽的棉布里衣。齊聚文學(xué)
一整夜,她體溫在漸漸地退下,后半夜,他已記不清自己多久未眠,摸著她身上溫度退去,再度給她換了干爽的衣衫,擁著她睡去了。
謝德音第二日午時(shí)才行,昏昏沉沉的一夜,她知道那雙有力的手在給她擦拭著,為她換著衣服。
她隱約知道那是誰(shuí),只是無(wú)力睜眼。
直到此時(shí)醒來(lái),她睜眼便看到那一張熟悉的清雋容顏,眼下青影明顯,下頜胡茬邋遢,便是睡夢(mèng)中都眉間緊皺。
相識(shí)這么久,竟從未見他這般模樣。
她染了時(shí)疫,他這般與她同塌而眠,交頸而臥,也不怕被傳染。
謝德音抬手,輕撫了一下他的臉頰。
周戈淵渾身一顫,立刻醒來(lái),驚聲喊道:
“阿音!”
看他要坐起,謝德音拉住了他,周戈淵這才回神,看著懷中已經(jīng)醒來(lái)的人兒。
一夜的高燒,她唇瓣失去了往日的光澤,干裂起皮,連往日春日山泉般的明眸也黯淡了許多。
“阿音,你覺得怎么樣?難受嗎?”
謝德音搖了搖頭,手撫在他臉頰上,漸漸滑到他的下頜,輕撫著他的胡茬。
“王爺辛苦了?!?
她聲音干啞,周戈淵起身要去給她倒水,謝德音道:
“讓丫鬟們來(lái)吧,王爺日理萬(wàn)機(jī),萬(wàn)一被我傳染了怎么辦?!?
她干啞的聲音并不如往日里那邊嬌嗲嫵媚,他以為他愛極了她那樣,如今才知,無(wú)論她什么樣,在他心中都一樣。
周戈淵低頭捧住她的臉頰,覆上了她的唇瓣。
她的唇瓣不像往日那般潤(rùn)澤,微刺的觸感讓他心疼不已。
謝德音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他,只覺得眼眶發(fā)澀。
許久,周戈淵松開了她。
“我不怕?!敝芨隃Y呼出熾熱的鼻息落在她臉上,與她的氣息交融,“昨夜你昏沉不能醒來(lái)時(shí),我恨不得以身代你!”
謝德音埋首在他頸間,哽咽道:
“我做了一夜的噩夢(mèng),夢(mèng)里面多盼著有人能把我喚醒,將我拉出來(lái)?!?
周戈淵感覺到脖頸處的濕潤(rùn),以及懷中人兒的顫抖,請(qǐng)拍著她的背,溫聲道:
“莫怕,只是噩夢(mèng),不是真的。”
“嗯?!敝x德音在他懷中應(yīng)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