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謝家沒關(guān)系,四哥哥自己就能把你帶出去。”
謝德音望著謝祁安,笑了。
四哥哥想的太簡單了,此時出城才是最危險的。
“四哥哥,我不能走,我現(xiàn)在臨產(chǎn)在即,也走不了。你先回去,護好家人,我沒事。”
謝祁安之后無論怎么說,謝德音都不肯離開,這時,去外院看情況的金子來報:
“夫人,巡防營的都撤了?!?
謝祁安一怔,喃喃低語:
“難道是我那些哥們兒太厲害,給他們都嚇走了?”
金子忍不住提醒道:
“四公子,有沒有一種可能,是因為王爺?shù)木壒???
“王爺回來了?”謝祁安詫異。
“是王爺身邊的左侍衛(wèi)長風,讓巡防營的人撤了。”
“哦?哦!哦。”謝祁安這才反應過來。
隨后他松了口氣,撓了撓頭道:“既然王爺走的時候安排好了,那我就不用擔心了,小妹你安心待產(chǎn),四哥哥先回去了?!?
說完謝祁安看了一眼小妹,轉(zhuǎn)身時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什么,謝德音沒聽到。
等他走出去后,謝德音問著金子:
“他說了什么?”
習武的人耳聰目明,聽得比她真切。
金子嘿嘿笑了一聲道:
“四公子說:有這樣好的男人,我都恨不得自己嫁了,也不知道小妹猶豫什么?!?
謝德音:“......”
金子一看夫人抿唇一臉無語,忙道:
“這可是四公子說的,可不是奴婢!”
元寶把金子拉出去了,謝德音十分無語的看著四哥消失的方向。
依著四哥對周戈淵的仰慕,他是女人的話,定然是口口聲聲喊著:我愿意嫁給王爺,哪怕是做妾!
金子出來之后,跟元寶坐在院中的石桌前,托著下巴。
“姐姐,這下怎么辦,王爺還要好久回來,如果這件事鬧的大了,夫人該怎么辦?”
元寶看了金子一眼,抿唇輕笑。
“你沒看夫人下午后就氣定神閑的看書了么,她已經(jīng)有解決的對策了,只等著天黑了,已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”
金子眼神中迸發(fā)出神采,見元寶手里拿著一封夫人的手書,她翻著看了看,一看又是長長的一串,只覺得頭大。.
“姐姐,這上面寫的什么?”
元寶戳了戳她的頭道:
“讓你多讀書,你不聽,現(xiàn)在不認得字,夫人給你念那么多書,你都沒開竅?!?
金子哼唧了兩聲,道:
“不就是一串一串的打油詩嘛,我也會?!?
“哦?”元寶挑眉看她。
金子看了一圈,只見墻外的柿子樹上落著幾只麻雀在啄柿子,金子一樂,道:
“書到用時方恨少,大黃柿子小肥鳥?!?
元寶: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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