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溫爾晚自己也感覺出來了,‘綻放’系列珠寶,和她以前的設(shè)計作品有些不同。
這一次的設(shè)計,她更注重和強調(diào)“獨立”、“自我”。
因為“綻放”,是她在聽著慕深和葉婉兒主臥里的動靜下,畫出來的作品。
她用了一個晚上,通宵完成的。
當(dāng)時的她,痛苦不堪,內(nèi)心飽受著煎熬和折磨,只盼著天快點亮,快點亮……
好結(jié)束這一切。
當(dāng)時的她也不知道,慕深壓根沒碰葉婉兒。
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她賦予了“綻放”不一樣的風(fēng)格。
不過這些事情,溫爾晚也不會跟別人說。
創(chuàng)作,向來是孤獨的。
“許總也提前看見了這季新品,”陶歡說,“他很欣賞,贊不絕口
頓了頓,陶歡又笑笑:“許總什么時候沒有對你贊不絕口呢
在許總的心里,溫姐姐永遠是他的白月光吧!
陶歡明白,她和許宸川的距離,隔得太遠太遠了。
遙不可及。
就算許總的心里沒有溫姐姐,其實也輪不到她。
海城里,太多優(yōu)秀的千金名媛了。
許總的身份,肯定要匹配一個門當(dāng)戶對的大家閨秀!
溫爾晚正想問一問,打聽打聽陶歡和許宸川最近發(fā)展到什么地步了,眼角余光正好瞥見喬之臣和夏安好走進了珠寶部。
兩個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,有說有笑的。
難得見到他們這么和平的相處!
“這當(dāng)了男女朋友,就是不一樣啊……”溫爾晚說,“一個月,說不定能改變很多事情!”
陶歡一臉茫然:“?。渴裁茨信笥雅笥??咱們珠寶部什么時候多了一對嗎?溫姐姐你有八卦不告訴我!?”
溫爾晚也茫然了。
夏安好要當(dāng)喬之臣一個月女朋友的事情,沒有公開嗎?
連陶歡都不知道?
“沒什么沒什么,”溫爾晚趕緊搖頭,“你聽錯了。我……先去找喬總匯報工作了
溫爾晚立刻溜。
“爾晚!”看見她,夏安好興奮不已,“你可真是我們珠寶部的大福星啊!我頭痛了這么久的宣傳方案,被你幾張照片輕輕松松實現(xiàn)了!”
“巧合巧合她指了指,“你和喬總……怎么不摟摟抱抱了?”
在帝景園的時候,兩個人可是手挽著手,那叫一個親密!
溫爾晚不說還好,一說,夏安好立刻一蹦三尺高,恨不得離喬之臣越遠越好。
“什么摟摟抱抱,我那是被迫的!”夏安好解釋道,“再說了,這是在公司,要注意影響!喬之臣就算想,也得顧及公司規(guī)章制度!”
溫爾晚點點頭:“哦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在公司當(dāng)同事,出了公司當(dāng)情侶唄
喬之臣打了個響指:“聰明,不愧是老慕看上的女人!”
“……我謝謝喬總的夸獎!”
溫爾晚咬著牙。
夸她就夸她唄,帶上慕深干什么!
“不客氣喬之臣臉皮更厚,壓根不在乎溫爾晚的表情,“對了,你用了什么辦法,讓老慕答應(yīng)不撤下照片,只給念念打馬賽克?”
“對啊夏安好也問,“大清早的,慕深可是跟公關(guān)部發(fā)了一通好大的脾氣,罵他們沒有盯緊網(wǎng)上的輿論動態(tài),沒有在照片流出來的第一時間,聯(lián)系媒體刪除!怎么一下這火氣又熄滅了?”
喬之臣和夏安好同時盯著溫爾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