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語綿整個人都十分恍惚,腳步虛浮,完全沒有了自我意識,像是一個提線木偶,任由左敬安排。
她被安在了副駕駛,連安全帶都是左敬給她系的。
“你不愛我,你從來就不愛我,那為什么你這么多年來,可以對我這么好……”寧語綿自自語,“真正的寧小姐已經(jīng)失蹤二十多年了,你還對她念念不忘!”
“你只是禮貌,只是完成你的任務(wù),成家立業(yè)是嗎?反正娶不到你真正想娶的人,你和誰結(jié)婚都無所謂
左敬發(fā)動了車子:“語綿,這一切本來就是一個錯誤。我一直打算錯到底,可是現(xiàn)在,正確答案出現(xiàn)了
寧語綿沉默了很久很久。
直到快要家里的時候,她才猛然直起身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!
“我知道是錯誤答案,可是正確答案找不回來了啊……阿敬!但是你說,你只愛那位真正寧家千金,最想娶的人就是她??墒悄阋舱f,你愛溫爾晚……”
那,他到底愛誰?
這話聽著不就是自相矛盾嗎?
難不成因為溫爾晚,他能放下二十多年來心里的寧家千金?
還是說,還是說……
寧語綿瞪大眼睛。
溫爾晚就是寧家千金???
這個想法太過大膽,太過驚世駭俗,寧語綿自己都不敢相信,覺得……
太扯了!
怎么可能!
哪里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!
“語綿,我們彼此冷靜一下左敬說,“但我還是要表明我的態(tài)度,我們不會再有可能了
寧語綿閉上眼睛。
輸給寧家千金,她心服口服,她是占用了她的人生二十多年。
可是,如果輸給溫爾晚的話,她不服氣!
慕氏集團。
總裁辦公室。
范嘉低著頭,眼睛飛快的瞟了一眼慕總,又看了一眼太太。
這氣氛不對勁啊……
早上上班高峰期,公司大廳里發(fā)生的事情,都已經(jīng)傳遍了,范嘉也知道。
但他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啊!
“范嘉!”終于,慕深開口了。
“在,慕總
“今天發(fā)生的事情,公司內(nèi)部一律不許再討論!一旦發(fā)現(xiàn)誰嘴碎,那就開除處理!”
范嘉應(yīng)下:“是,我馬上讓秘書辦去發(fā)內(nèi)部通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溫爾晚卻打斷了他:“不用這樣做
“額……”
范嘉又打量著兩個人的臉色。
他一個小小助理夾在中間周旋,真難??!
“不用?”慕深抬眼望向溫爾晚,“你想讓所有人都議論你,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你嗎?”
“身正不怕影子斜溫爾晚回答,“我本來就清清白白堂堂正正,不是什么小三,也沒有破壞左敬和寧語綿的婚姻??墒牵坏┠汩_始壓輿論,試圖把這些八卦的議論制止,那就等于是在……掩耳盜鈴
本來沒什么的,一旦不讓人討論,就顯得這件事更真了。
那溫爾晚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!
隨便說!
她不在乎!
因為她根本沒有做過!
“呵,”慕深冷哼一聲,“左敬可是口口聲聲說,他愛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