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葉婉兒恨不得一天都掛在慕深的身上,怎么可能舍得出遠門!
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!
從幼兒園去慕氏集團的路上,溫爾晚忍不住問道:“慕深,葉婉兒到底去哪里了?”
這個女人好不容易住進帝景園,正是耍威風耍派頭的時候,巴不得天天到處炫耀,趾高氣揚的,怎么可能會突然消失好幾天?
“這么關(guān)心她做什么
溫爾晚微微一笑:“我要確認一下……她死沒死!”
她對葉婉兒,深惡痛絕!
恨之入骨!
這樣的女人,死不足惜!
“她該死,但現(xiàn)在不能死溫爾晚又說道,“起碼她要讓念念恢復(fù)正常之后,再死才不遲。死無全尸,灰飛煙滅都行!”
慕深一邊開車,一邊回答:“她在醫(yī)院
“醫(yī)院?”
“是,她身體不適
溫爾晚有些奇怪:“昨天看著她還好好的……”
想了想,溫爾晚猛地側(cè)頭看著慕深:“你……”
“嗯?”他挑眉,“我怎么了?”
溫爾晚呵呵兩聲:“慕大總裁,還是要悠著點啊,這段時間多吃點補補!”
慕深沒有出聲。
這是默認了。
溫爾晚只覺得惡心,悶悶的,像是有大石頭壓在心臟上。
她把車窗降下來一點,讓風吹進來。
“是婉兒太嬌弱了,我下次會注意慕深淡淡開口,“畢竟我當了四年的和尚,一時半會兒剎不住車
“別說了,我不想聽!”
慕深重新將車窗關(guān)上,聲音低沉:“她去醫(yī)院了,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么?起碼,你看不見她了,她這幾天沒辦法使喚你
溫爾晚又呵呵兩聲:“慕總這話說的,好像葉婉兒進醫(yī)院了,是你特意為了讓我清凈兩天,別讓我看見她在跟前晃悠
他勾了勾唇。
是的,晚晚,你猜對了。
真聰明,他的晚晚越來越聰明了。
只是……現(xiàn)在慕深沒辦法承認。
慕深見不得葉婉兒對溫爾晚趾高氣揚的樣子,卻又不得不縱容著葉婉兒,他心里很難受。
所以昨晚,他對保鏢下了死命令,然后才能順理成章的將葉婉兒送進醫(yī)院。
遠離帝景園。
這樣一來,他和晚晚都能有幾天安生日子過。
難得的靜謐時光。
他很珍惜。
車子剛停在慕氏集團大廈,溫爾晚迅速下車,一秒鐘都不想和慕深待在一起。
范嘉早早的就在候著了:“太太……”
溫爾晚徑直走過,壓根不看他一眼。
范嘉想,自己哪里得罪慕太太了?
然而慕深倒是一派悠閑,將車鑰匙扔給保安,慢步的走在后面。
想到接下來的幾天,都不用看見葉婉兒在帝景園晃蕩,他心情非常不錯。
“慕總,太太她……”
“女人么慕深說道,“鬧一鬧小情緒,多正常
范嘉:“……”
溫爾晚卻心情十分煩躁,快步走進公司,直奔電梯。
“這位小姐……”
忽然,旁邊的保潔員叫住了她。
溫爾晚停下腳步一看,認出了他:“哎?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