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你說說你,動不動就這么粗魯。就你這個樣子,有幾個男人會喜歡喲……”
溫爾晚回答:“我不靠男人也能過得很好!”
葉婉兒卻十分得意的說道:“能靠男人,也是一種本事。對吧深?”
一口一個深,叫得那么親密自然。
溫爾晚都沒這么稱呼過慕深。
她總是連名帶姓的叫他。
記憶中,她唯一一次如此親昵的稱呼他,是在車輛的后座上。
那時……是他一直在逼她喊“深”。
不得已,為了求饒,溫爾晚才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,這么喊了一句。
當(dāng)時她以為,如他所愿的喊他“深”,如此親昵,他就會滿意,就會繞過她。
沒想到……她失算了。
他很吃這一套!
而現(xiàn)在,慕深可以若無其事的和另外一個女人,翻云覆雨。
痛嗎?
難過嗎?
到了極致,有時候也就麻木了。
溫爾晚現(xiàn)在就是這樣的狀態(tài)。
慕深抬起頭,眼神慵懶隨意的看向溫爾晚:“注意你說話的語氣,不要這么沖
“我說話一直就這樣溫爾晚回答,“你不是第一天認(rèn)識我!”
他十分不滿的擰著眉頭:“你的嗓子到底怎么了?”
沙啞,他聽著都心疼。
卻只能通過這種方式,來詢問出口。
“沒什么,”溫爾晚說,“感冒了,過兩天就好
慕深的眉頭擰得更緊了:“這么嚴(yán)重?不去看醫(yī)生?”
“謝謝慕大總裁的關(guān)心,我挺好的
“我只是覺得難聽
溫爾晚咬咬唇。
如果不是為了念念,她真的一輩子都不會踏足帝景園半步!
她再也不想見到慕深!
“什么感冒,”這時,旁邊的左敬說道,“她是故意把嗓子弄壞了
慕深心頭一緊:“故意弄壞?”
那能恢復(fù)嗎?
難道就一直這樣沙?。?
她怎么這么傻!
“對,不知道吃了什么藥,這大半個月,她聲音都會是這個樣子,然后再慢慢恢復(fù)左敬回答,“為了見念念一面,她也是拼了
聽到會恢復(fù),慕深的心才落了下來。
葉婉兒諷刺道:“哦,原來是怕念念聽出你的聲音啊。溫爾晚,為了見念念一面,讓她不排斥你,你也是很拼。又是弄壞嗓子又是化老幾十歲的……真是好深的心機(jī)!”
“我不僅僅只是為了見念念一面
“那你還想干什么?”葉婉兒不屑的問道,“難不成還想帶走念念?深,你才不會讓她得逞的,對吧
“嗯慕深淡淡的應(yīng)道,“念念就在帝景園,哪里都不會去
溫爾晚深吸了一口氣,攥緊手掌:“念念眼下有青黑,而且眼睛里有紅血絲,很明顯她昨天晚上沒睡好,而且還哭過。我猜,她是因為害怕所以做噩夢了
“念念說,病房里有魔鬼,非要出院回家。可是回到家之后,她還是會害怕的。沒人照顧她,陪著她,這個可怕的陰影會一直留在她的心底
“我……想來照顧她溫爾晚說出了自己的目的,“等念念不再做噩夢,能夠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一覺睡到大天亮?xí)r,我再離開帝景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