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嘉立刻移開,四處張望。
喬之臣咳了咳。
安靜了幾秒,夏安好突然就哭了,眼淚嘩嘩的往下掉。
溫念念都被嚇到了,趕緊用小手去給她擦拭:“干媽你怎么哭了呀,是不喜歡我嗎?還是我太重了?不哭不哭,女孩子的眼淚是珍珠!”
夏安好想說什么,但是一張嘴,眼淚掉得更兇了。
溫念念擦得更勤快了。
她也不知道干媽為什么突然哭得這么傷心!
“嗚嗚嗚嗚嗚嗚……”
夏安好也止不住眼淚,一個勁嗷嗷的哭,可把溫念念給嚇壞了,無奈又無辜的看向溫爾晚,找媽咪求助。
“安好溫爾晚說,“你嚇到念念了
“嗚嗚嗚念念不怕,干媽這不是難過,是高興嗚嗚嗚嗚嗚嗚
“???高興的哭?”
“對夏安好一邊掉眼淚一邊應(yīng)道,“我太開心了,我升級當(dāng)干媽了,我的爾晚回來了嗚嗚嗚嗚……”
哭著哭著,她突然又罵道:“溫爾晚,你是腦子進(jìn)水了嗎?孩子都生了,大家都以為你死了,你就安安心心的過你自己的日子啊,你回來干什么呢!”
“慕深身邊可不好待!你怎么想的啊!”
“他把你害得還不夠慘嗎?”
“我早就說過,你要是還活著,可千萬別回來!”
慕深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。
“看什么看!”夏安好瞪了回去,“我說的是實話!”
“安好,私下里我再慢慢跟你聊吧。別哭了
連喬之臣都看不下去了,抽了幾張紙,想給她擦,又忍住了,塞到溫念念的手里。
“慕……慕總,”范嘉咽了咽口水,“我把文件放在桌子上,您抽空批閱簽字哈。我……我先回公司,下午再來取文件!”
他趕緊溜。
這種場面,他可不敢久待。
范嘉是個人精,這種豪門秘聞,知道得越少越好!
知道得太多,并不是一件好事!
喬之臣也往外走,順便瞥了一眼慕深。
一起走?他用眼神示意。
慕深邁開腳步。
這個時候,應(yīng)該要將空間留給她們兩個。
吸煙區(qū)。
喬之臣遞給他一根。
慕深沒接。
“喲,稀奇了喬之臣自己點了一根,“平時跑在煙灰缸里的慕大總裁,居然不抽了?”
“她和孩子都不能聞煙味
“嘖嘖嘖……有妻有女了,就是不一樣啊
慕深點點頭:“是,等你有了就知道了
“炫耀個什么勁兒,”喬之臣看著他,試探性的裝作隨口一問,“你現(xiàn)在還要不要找茉莉?”
“你一定要哪壺不開提哪壺?”
“我說錯了嗎?”喬之臣攤手,“三顧茅廬的人是你,為了茉莉在會議室里痛罵‘慕戀’所有設(shè)計師的人,也是你。把我拎起小縣城,陪你一起找茉莉的人,還是你。你對茉莉的執(zhí)念很深嘛,我以為你還會繼續(xù)尋找的
慕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:“才送走一個葉婉兒,我又找一個茉莉回來?給自己添堵?讓晚晚生氣?”
“所以你到底看中茉莉什么?壓根不是人家的設(shè)計才華?”
“她們歸根結(jié)底,都只是晚晚的替代品,是我未曾擁有晚晚時,孤獨寂寞時的消遣和心理安慰慕深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