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敬拖長了聲音。
慕深等不及,干脆挑明:“對,我就是懷疑,茉莉是不是就是溫爾晚!”
種種證據(jù),跡象,行蹤,時間,都讓他聯(lián)想到他的晚晚!
溫父的臉色已經(jīng)徹底發(fā)白了。
而左敬……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慕總啊慕總,你是在說胡話吧?”左敬問道,“溫爾晚是你親眼看著跳下去的,她的尸體,是你親手從海邊抱回去的。她的墓碑,就埋在帝景園的后山!你跟我說,茉莉是溫爾晚?”
說著,他還看向溫父:“伯父,他是不是瘋了?”
溫父呆了幾秒,回過神來,連連點頭:“對,說什么瘋話!爾晚她……她還是還活著,怎么可能不聯(lián)系我!”
慕深的薄唇快要抿成一條直線。
他也知道,自己的想法過于瘋狂。
可是……他不得不瘋狂的聯(lián)想!
“慕深,你別在這里胡亂語了,”溫父說,“好好的日子,就這么過下去吧,不該想的不要再想了!”
“我可以不想。左敬,剛才我問的那幾個問題,你給我一個解釋!”
“我說了,你也不會愿意相信
慕深冷冷啟唇:“是你根本說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!你就是在幫助茉莉逃跑,掩護她,你不敢直接聯(lián)系她,所以才會借著趙翠的名義,給她提供幫助!”
左敬依然在笑,甚至開始鼓掌:“慕總,繼續(xù),你的想象力真是太豐富了。人死了都能被你說成活的,我真是頭一次見
“那你讓茉莉見我慕深神色深沉,“她別躲,堂堂正正見我一面,讓我死心
他也明白,自己的想法不現(xiàn)實。
可他就是抱有那么一絲絲的期望。
左敬當(dāng)然不可能讓他和茉莉見面,他這邊是絕對不會出差錯,去暴露茉莉的任何線索。
“慕總,我再強調(diào)一遍,我不認識茉莉,我也聽不懂你在說什么。你懷念溫爾晚,想收集所有和她有共同點的女人,我可以理解。但不是每個女人都是葉婉兒,愿意留在你身邊,當(dāng)替身當(dāng)你無聊時的消遣。你口中的那個茉莉,我想,她只愿意過她的人生!”
風(fēng)徐徐吹。
氣氛一觸即發(fā)。
這個時候,任何一點點風(fēng)吹草動,都能掀起巨變。
過了好一會兒,還是溫父開口,打破了寂靜:“慕深,你放過爾晚,也放過你自己吧!”
他神色淺淡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終于,慕深回答:“我會見到茉莉的
他想要做的事情,沒有人能夠阻止!
“岳父,改天再來探望你慕深說,“今天打擾了
溫父擺了擺手:“不必,我們以后都不用再見面
慕深的腳步頓了頓:“……岳父,不是誰都能從我這里,把人帶走的
既然溫父一心要護著左敬,他就不會再追究。
不過,他要去好好的查一查,是誰通知了溫父!
跑車的轟鳴聲響起,一路遠去。
溫父搓了搓手,手心里滿是汗水。
“這可怎么辦?”溫父問道,“慕深好像知道了什么!她會不會被發(fā)現(xiàn)?”
“伯父,我能跟你保證,她和孩子們都藏得很好,慕深找不到。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左敬說:“除非她自己要現(xiàn)身,見慕深
“你怕是也說胡話了溫父搖搖頭,“她怎么會主動來見慕深呢!躲還來不及!”
左敬的臉色有些凝重,溫父察覺到了不對勁:“是不是……你有事瞞著我?”
“伯父,都交給我就好
“真的出事了?”溫父滿臉擔(dān)憂,“你得跟我說,也許我能幫忙!”
“您現(xiàn)在就是在幫我左敬回答,“伯父,這個星期我都得待在你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