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之臣抱著雙臂,似笑非笑:“上次……你暗中雇傭大量網(wǎng)友一直刷溫爾晚跳海死亡的評論時,我給你打過電話。難道,左總的記性這么不好,早早的就拋到腦后了嗎?”
左敬的臉色微微一變。
他猜測到,在跳海計劃實施之前,查他的人是喬之臣!
但喬之臣查到了什么,查到了那一步,他是不清楚的!
難道……難道喬之臣……
喬之臣往前走了一步,聲音壓得極低極低:“沒錯,是我。我都知道了
左敬的瞳孔猛然一縮。
“你秘密找了潛水員,又在岸邊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車輛和急救箱,再結(jié)合溫爾晚跳海的事情……傻子都能知道你想做什么了
喬之臣又走近一步:“她在哪
距離非常近,左敬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壓迫感。
不輸慕深!
海城人人都說,喬總性格好,脾氣好,沒架子,十分容易相處。
去慕氏集團(tuán),寧找喬總,不見慕總!
其實,這些都只是喬之臣的表面罷了。
能夠和慕深齊頭并進(jìn),稱兄道弟,一直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淖绞霞瘓F(tuán)副總裁的位置,喬之臣又怎么會是一般人物!
“我,我……”左敬一時招架不住,“喬總的話,我不太理解
“看來你是要瞞著了
“不知道你口中的她,是指誰
喬之臣回答:“當(dāng)然是溫爾晚
“溫爾晚的遺體還沒打撈上來左敬說,“慕總懸賞一億,在賞金的誘惑下,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找到的
“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還要瞞著嗎?”
左敬抿了抿唇:“我還是聽不懂喬總的話
喬之臣忽然大笑起來。
他抬手拍拍左敬的肩膀:“聽不懂就對了。左總,希望你不僅僅是在面對我,在面對其他任何人的時候,都可以做到永遠(yuǎn)守口如瓶,一個字都不要透露!”
左敬目光犀利又疑惑的看著喬之臣。
“放心,我不會說喬之臣回答,“如果我想告訴老慕的話,在事發(fā)之前就會阻止了,哪里能讓你們的計劃這么順利的進(jìn)行!”
左敬沒出聲。
喬之臣又說道:“希望她真的能過得比以前好。這是我的祝福,也是……夏安好的祝福??梢缘脑?,麻煩左總幫我轉(zhuǎn)告一聲
他也不等左敬回答,瀟灑的擺了擺手,走了。
留下左敬一個人站在原地,依然還心有余悸。
接連被慕深和喬之臣逼問,也得虧是他,才應(yīng)付下來,勉強的撐住了。
換做別人……
早就露出馬腳,心態(tài)不穩(wěn)了!
左敬反復(fù)做了幾次深呼吸,才讓自己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。
他不理解,喬之臣和慕深的關(guān)系那么好,是患難與共的兄弟,這么大的事情,喬之臣明明查到了,卻選擇隱瞞!
為什么?
難道喬之臣討厭溫爾晚,認(rèn)為這個女人是慕深的絆腳石?
還是喬之臣也覺得溫爾晚可憐,心軟放她走?
左敬一邊往靈堂走去,一邊思索著。
“阿敬看見他回來,寧語綿連忙上前挽住他的手,“你怎么才回來
慕深已經(jīng)又站在靈堂的正中間,身姿筆挺。
喬之臣在和夏安好低聲說著什么。
而溫父在燒紙錢,嘴里念念有詞的說著什么。
“慕總他沒怪罪你吧?”寧語綿問,“會影響到兩家的關(guān)系,還有公司業(yè)務(wù)嗎?”
“沒事,只是隨便聊了幾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