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妄大概也就在自己的兄弟面前,才會露出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澀和單純。
“別了,就我這身子骨,能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不錯了,何必禍害人家姑娘呢?”
說這話的時候,司樾腦子里閃過一個人的模樣,隨即眼底流露出一絲茫然和困惑。
蘇妄看著他這副樣子,愣了一秒,司樾是他們?nèi)酥凶罾潇o,也是最無情的一個,他看似對誰都不錯,可實際上,這么多年,除了他和傅南嶼之外,再沒有人能夠走進他的內(nèi)心。甚至就連蘇妄和傅南嶼,也從未探及過他的內(nèi)心深處。
他仿佛就是一個天生無情的人,將所有人都關(guān)在心門之外。
但這次,聽司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蘇妄忽然覺得他活了。像一個活生生的人了。
不得不說有錢確實能使鬼推磨,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,所有露營設(shè)備就全部都齊了,就連野炊要用到的燒烤架,食材等等,也都準備齊全。
余煙晚和戚安安坐在石頭凳上,翻著剛才拍攝的照片。兩個人說說笑笑,享受此刻的輕松。
“晚晚,我們等下去那邊也拍幾張吧?”
戚安安指了指峭壁邊上的一塊巨大的石頭,之前就有不少游客在這里拍照,那邊地勢高,風(fēng)景好,找好角度的話,拍出來十分有意境。
“那邊太高了,我……”
她有一點點恐高,剛才拍照的時候就不敢靠邊走,那塊石頭斜著立在峭壁邊上,好像隨便一推就會整個滾下山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