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宏道已是嚇得臉色慘白,一個歡喜,一個憂愁,這一幕實在是有些滑稽。
“你們坐穩(wěn)點,我這車剎車好像有些不靈,做好點心里準(zhǔn)備哈!”張家亮一邊系著安全帶,一邊回頭看著我們說道。
不等我們反應(yīng)過來,他就一腳油門踩到了底,我聽車轱轆都發(fā)出了一陣劇烈的摩擦聲,我們的車子就極速飛行了出去。
車上,我和宏道是嚇得冷汗直流,而那大黑狗則表現(xiàn)的淡定自若,一看就是習(xí)慣了。
路上,張家亮一手扶著方向盤,一手抽著旱煙,說道:“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,你們會比侗兒先到天師府,你們到了天師府之后,就到天師府守著,一旦侗兒上了山,你們把侗兒勸返回來?!?
“家亮道長,張家耀那廝取了侗兒爺爺?shù)念^蓋骨,想勸返她,恐怕沒那么容易!”宏道居士小心翼翼的將望著自己的狗頭撥了開來,說道。
張家亮聽后,眉頭就皺了起來,說道:“天師府有著兩千前的底蘊(yùn),就憑九尸門現(xiàn)在的實力,可對付不了天師府!”
“再沒有那么好對付,也不能拿人頭蓋骨啊,你們天師府可號稱是名門正派啊。”
“我了解張家耀,張家耀雖然自私自利了一些,但是絕對不會盜取人家的頭蓋骨!”
張家耀不會盜取人的頭蓋骨,難道不是張家耀干的?
我聽出了張家亮話中的意思,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家耀說道:“你是說,盜取頭蓋骨的,另有其人?”
張家耀沒有回答我的話,只是說道:“天師府和九尸門之間本來過節(jié)就很深,憑侗兒的聰明才智,要是她不主動去天師府,天師府興許還奈何不了她,但是她主動去天師府的話,那便只有死路一條了!”
“現(xiàn)在的侗兒已經(jīng)不是以前的侗兒了。”我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