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青鎖說,晚膳的鯽魚豆腐你沒吃?不是最愛吃了嗎?”
“也不知道怎么了,覺得很腥,有些惡心,我就沒吃,倒是,”嘿嘿一笑,她扒著龍燕回的耳,說:“青鎖腌的一小缸酸桃脯被我吃掉一半,把她氣死了?!?
“你不是最不能吃酸?!饼堁嗷啬笾佽^的鼻子,笑她。
忽然,臉色一僵。
顏璇璣微怔,“怎么了?”
“璇兒,你,你月事多久沒來了?”
“什么?”
“璇兒......”
“我,我不知道?!鳖佽^也是慌了,龍燕回的意思,她隱隱猜到一些,卻不敢確定。
她是醫(yī)生,按理說這些不對的地方,她應(yīng)該第一個察覺。
但都說醫(yī)者不自醫(yī)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,她竟然失察到這個份上。
“龍燕回,你,你幫我找大夫吧。”
顏璇璣咽了咽唾沫,甚至不敢自己診脈。
低頭看著自己小腹,她真的有小龍燕回了?
龍燕回以自己身體不適找來大夫。
大夫是鄴城的國手級。
拿出脈案,隔著帳幔,大夫為顏璇璣診脈,沒一會兒,便笑著起身,道:“恭喜王爺,夫人有喜了?!?
“當(dāng)真?”龍燕回強裝鎮(zhèn)定,但其實袖中的雙手在微微顫抖。
大夫含笑點頭,“我這就為夫人開一些安胎的藥?!?
龍燕回點頭,讓清風(fēng)送人出去。
清風(fēng)給了大夫三倍的診金,道:“大夫可知今日的事,有可能讓您喪命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