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現(xiàn)在?!惫懿咂钍哪?,整個人湊了過去,“命格早已更改,且無法窺探?!?
“世間少有,還沒見有人把原命格改的這么徹底的。”
楊束掙脫管策的鉗制,“朕知道自己很牛,不用一直夸?!?
“繼續(xù)喝吧,要不夠,讓侍衛(wèi)去取。”
楊束起了身,出了怡然居。
難搞啊,蕭漪這娘們渾身逆骨,讓她歸降,估計比殺了她還難。
搖了搖頭,楊束從密道去鄭家。
鄭嵐沐浴回來,瞧見楊束,腿當(dāng)即軟了軟。
“我沒招惹祁寬。”
“慌什么,朕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?”楊束朝鄭嵐伸出手。
“祁寬已經(jīng)被江山川送出了會寧,他往后都不會騷擾你。”
“這事,不是見色起意?!?
握住鄭嵐的手,楊束把人拉進(jìn)懷里。
溫?zé)嵯丬浀纳碜?,抱著十分舒服?
“唆使祁寬的人,服毒了,我會再給你安排兩個密衛(wèi)?!?
“少東家的錢,很吸引人呢?!睏钍鴵崃藫徉崓共弊由系募t痕,聲調(diào)放低了。
“我被盯上了?”
“你不是一直被盯著?光下料的酒都超過十指之?dāng)?shù)了?!?
“……”
“也是,少東家不僅是秦國首富,模樣還好,只要把你搞到手,這輩子就再不愁錢了。”
“外面的人,心思都很壞,只有朕,對你是真心的?!睏钍Z氣蠱惑。
鄭嵐瞥他,“真心圖我的錢?”
楊束笑出聲,“對,就這么保持清醒,別信男人的嘴,當(dāng)然,里面不包括朕。”
“朕是天子,沒有虛?!睏钍荒樇儞?。
鄭嵐移開眼。
“幾個意思?”楊束緊了緊鄭嵐的腰,去親她。
“這次事了,朕帶你游湖賞花逛鬧市,省的那些蒼蠅纏上來?!?
“江大人那邊,是不是也不安全?”鄭嵐問了句。
“謝太師病重,忠國公被抓,這視線,肯定就集中在江山川、吏部尚書等人頭上?!?
“將重臣都搞垮了,還怕秦國不亂?”
楊束按揉鄭嵐的肩背,“密衛(wèi)十二個時辰盯著,有嫌疑的,都鎖定了?!?
“江山川就是自己不想活了,也能第一時間攔住他?!?
“謝太師的病,來的蹊蹺?!编崓馆p啟唇。
“年紀(jì)大了,經(jīng)不起折騰,朕下了點(diǎn)藥?!睏钍S口道。
“謝家……”
“那肯定瞞著啊。”
“忠國公吐血呢?”
“這是真的,老頭子以為朕沒了,精神氣一下垮了?!?
“后悔問了。”鄭嵐往楊束懷里靠了靠,“自古以來,知道的越多,死的越慘?!?
“你身邊明著暗著的護(hù)衛(wèi),能排成幾排,朕不點(diǎn)頭,誰殺得了你。”
“好像以前知道的少了?”楊束把玩鄭嵐的手。
“晚上不在這睡?”
楊束挑眉,“怎么瞧出來的?”
“手很老實(shí)?!?
“以前不老實(shí)?”楊束瞅鄭嵐,“你這話,嚴(yán)重?fù)p害了朕的形象?!?
“往常,這會已經(jīng)上榻了?!辈粌H上榻,她衣裳絕對沒了。
“暗示朕?”
“沒有?!编崓沽ⅠR道。
楊束輕笑,“憐香惜玉,你今日巡視了十二家店鋪,又是舟車勞頓的,不讓你歇歇,身體會撐不住。”
“安心睡吧。”楊束將鄭嵐抱上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