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楊束就起了,開了葷比沒開的時候,更難克制,光是碰著手,都燥熱的不行。
“紫兒,沒有湯藥?”洗漱好,柳韻看向紫兒,她才出月子,雖不易懷上,但楊束應(yīng)會避免這個風(fēng)險。
紫兒搖頭,“二夫人,你是哪里不適?”
柳韻輕蹙眉,“去瞧瞧牌九在做什么,要不忙,讓他來一趟。”
練武場,牌九看著一箭又一箭的楊束,眼睛眨了又眨,昨兒扶湘院叫了水啊,王上這什么情況?
“取長槍來,方壯呢?”楊束往周圍看了看。
“跑了?!迸凭呕?。
“算了,你也一樣?!睏钍压咏o牌九。
“王上,我不成,昨兒上臺階摔了腿,這會還疼呢?!迸凭耪f著走了幾步,一瘸一拐的動作,一看就傷的不輕。
楊束瞟他,“你是不是當(dāng)我瞎?取箭的時候,步步生風(fēng)?!?
“怕王上擔(dān)心,強(qiáng)忍著?!毖b都裝了,牌九決定一條道走到底。
楊束抱手,掃視牌九,嘴角勾起笑,“除了腿,旁的地方?jīng)]問題吧?”
牌九心里一跳,滿眼警惕,“王上,你說了,不強(qiáng)迫人!”
“我這把謝元錦給你弄來?!?
楊束眼角抽搐,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子,“行啊你,謝元錦的命就不是命了?”
“話說,他怎么樣了?”楊束揮舞著長槍,隨口問道。
“王上,你得空了可以去瞧瞧,絕對出乎你的意料,那小子,比其他人,亮眼許多?!?
楊束挑眉,還真挖掘出個將才?
瞥見紫兒,牌九走了過去。
楊束收起槍,“出什么狀況了?”
“二夫人讓我去一趟?!?
楊束揮手,放牌九離開。
作為總管,牌九很忙,府里府外,都離不了他,楊束想找個人給他分擔(dān)的,但墨梅、紫兒都還太稚嫩。
“二夫人。”牌九低了低頭,視線落在地面上。
“王上是不是找余郎中拿了藥?”
“二夫人,王上交代了,讓小的嘴閉嚴(yán)實?!迸凭殴暤馈?
柳韻沒為難他,讓紫兒領(lǐng)人出去。
“這怎么瞧著不高興?”
一般來說,晚上宿在哪,早飯就在哪用,楊束拉著柳韻的手,詢問原因。
“你找余郎中拿了什么藥?”柳韻盯著楊束。
楊束眨巴眼,“媳婦,你咋知道的?”
“牌九這嘴,怎么交代都沒用啊。”
見柳韻視線未動,楊束咧嘴笑,“不傷身,余郎中的醫(yī)術(shù),是可以信賴的?!?
“方子。”柳韻神情認(rèn)真。
“我一會讓牌九送來,真不傷身?!睏钍瘟嘶瘟嵉氖?,“我都給你笑了,就別不高興了?!?
“要不我再笑一個?”
“楊束,你這般……”柳韻偏過頭,擦去眼角的眼淚。
他待她太好,好到柳韻不敢想,若有一日楊束出事,她要怎么堅持剩下的日子。
“楊束,我拼盡全力,就為了活下去?!?
“我最瞧不上為情愛尋死的人,你別讓我變成那樣?!绷嵅粮蓛粞劢堑难蹨I,揚(yáng)起笑,猶如風(fēng)雨中傲然挺立的玫瑰。
便是說情話,柳韻身上也不見小女兒的柔弱。
“你會長命百歲?!睏钍o緊握著柳韻的手,一字一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