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眼神,還用說?”
許靖州抿酒,不跟楊束吵,“我明日需去趟豐和府,晚上就走?!?
“早去早回?!?
看著楊束笑出來的臉,許靖州眼皮上翻,他現(xiàn)在是一點不裝了。
“最多三月,秦州將徹底站起來,即便有風(fēng)浪,也不會造成大的波動?!?
“許刺史辛苦,請?!睏钍e杯,臉上那叫一個真誠。
“變換的可真快?!痹S靖州跟楊束碰了一杯。
因夜色已晚,許靖州沒去看許月瑤。
只走的時候,朝楊束行了一禮。
“放心吧,我會照顧好月瑤。”
目送許靖州離開,楊束看向方壯。
“王上,這樣?”方壯在脖子上劃了劃。
楊束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子,“你從哪看出我要殺人了?”
“為了許靖州,我費了多少心血!”
“是你瘋了,還是我瘋了!”
方壯咧嘴笑,“這不是王上剛才的眼神太銳利嘛?!?
“讓龐長跟著,跟牢了?!?
“王上是懷疑……”
楊束抬手又是一個腦瓜子,“你是不是偷喝酒了?”
方壯嗅了嗅自己,肯定開口,“沒喝。”
“沒喝,咋這腦子是昏的。”
“我對他有什么好懷疑的,許靖州把許月瑤的命看的比自己的都重,我只要不虐打許月瑤,他這輩子都不會背叛。”
“讓龐長跟著,是防別人對許靖州下手?!?
“秦州可混進了不少蕭國人?!?
“趕緊去?!睏钍钟窒虢o方壯來一下。
但方壯這回反應(yīng)快,撒丫子跑了。
…
…
燭燈下,蕭漪按揉著眉心。
“阿姐?!?
外面響起敲門聲。
“進來。”蕭漪坐直了身體。
“何事?”
蕭任南看著蕭漪,沉聲道:“外頭的論越來越盛了,阿姐,再這般下去,你的名聲就毀了?!?
“現(xiàn)在都說你囚禁帝王,想挾天子逼迫朝臣,謀權(quán)篡位?!?
蕭漪唇角微微勾起,“謀權(quán)篡位?”
“集結(jié)衛(wèi)兵,趁著夜色好,問問攝政王,這篡位該怎么篡?!笔掍舻穆曇魳O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