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立海無論舒不舒服,還是一個電話打給了武昌盛。
電話一通,宋立海直接說道:“武哥,你派人找下思雨,她說找房東君去了,她的初戀?!?
“從家里出來了,我把楊阿姨電話給你,你和她聯(lián)系,看看思雨初戀約會最多的地方,去找找,我不好問這個。”
宋立海和武昌盛真是存心啊,這種話,他也只能對武昌盛講,哪怕是張長弓,他也不太愿意講這種話。
是,常思雨是個病人,可病人心里沒有放下初戀,只有沒有完全放下,才會在失憶中只記得房東君。
武昌盛一聽宋立海這么說,一怔,不過很快說道:“立海,我明白了,你發(fā)給我,我馬上去,你也別太擔(dān)心了?!?
武昌盛一說完,就把電話壓掉了,等著宋立海發(fā)電話號碼過來。
一會兒,收到了宋立海的電話號碼,武昌盛一個電話打給了楊半蕾,同時,就朝公安局外走。
電話一通,武昌盛趕緊說道:“楊總,我是武昌盛,立海把你的電話給我的,我來接你,我們一起去找,另外,我還安排了人,其他線路找?!?
楊半蕾一聽,頓時心安多了,馬上應(yīng)道:“謝謝武局,我在家門口,你來接我吧。”
就這樣,武昌盛急忙讓司機(jī)開車就朝楊半蕾家趕去,路上,武昌盛安排了兩波人,在湖邊和江邊去尋找,擔(dān)心常思雨來到這些危險的地方。
等武昌盛和司機(jī)趕到別墅區(qū)時,楊半蕾等在小區(qū)門口,武昌盛接上了楊半蕾后,直接問道:“楊總,思雨弟妹和那個叫房東君的相戀時愛去哪里?”
楊半蕾見武昌盛這么問,一怔,同時很是感慨,女兒在武昌盛這里稱的是弟妹,顯然他也認(rèn)定常思雨是宋立海的媳婦。
而武昌盛這么問一定是宋立海講了什么,楊半蕾到了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只顧著女兒,而忽略了宋立海的心情。
楊半蕾趕緊回應(yīng)武昌盛道:“武局,去銀海湖邊吧?!?
那個時候,楊半勒家距離銀海湖邊近,常思雨和房東君就經(jīng)常去湖邊騎單車,那個時段確確實(shí)實(shí)是他們最美好的時光。
相戀的青春是一樣的,那個時候的愛,沒有任何的雜質(zhì),也沒有任何的利益交換,愛了就是愛了,愛在他們眼里是全部,是所有。
如今,愛不再是愛,情卻不再是單純的情,哪怕是欲念,都帶著利益的氣息,真是可悲啊。
我們的教育和環(huán)境還是出了大問題,才讓人不敢也不愿意付出真心,付出愛。
等武昌盛帶著楊半蕾趕到銀海邊時,房東君帶著常思雨真的在湖邊,房東君不知道哪里弄的單車,他想騎著單車帶常思雨,可常思雨死活不讓他。
“你不是東君,你不是!”
“你滾,你滾,我要東君,我要東君。”常思雨撕心裂肺地在湖邊哭喊著。
停好車的武昌盛和楊半蕾聽得清清楚楚,楊半蕾沒空尷尬,就朝著常思雨奔去,因?yàn)榉繓|君已經(jīng)在強(qiáng)行摟抱常思雨,她又哭又鬧。
武昌盛也看到了這一畫面,奔得飛快,比楊半蕾快得多,趕到了這邊,直接拉開了房東君吼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而常思雨見了武昌盛后,竟然扯著他問道:“東君呢?你告訴我,東君沒死是不是?他沒死是不是?”
“他說了,我們一起去領(lǐng)證的,他在民政局門口等我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