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云良被劉善財說得肉肉都在亂跳,劉善財這是要把自己往水里拖啊,他不由得很嚴(yán)肅地說道:“老劉,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(guān),這話我就當(dāng)你從來沒說過的?!?
劉善財一怔,不過劉善財是啥人啊,在場面混到今天,哪能不明白喬云良啥意思,突然笑了笑,沖著喬云良說道:“云良老弟,我覺得秦明山不中用了,你總在梁老板身邊也不對,趁著勞邦原在銀海,你也去銀海吧?!?
劉善財?shù)脑挵褑淘屏颊f得一愣一愣的,他一臉疑惑地看住了這個混跡江湖多年的商人,省人大代表。
劉善財見喬云良這么看著自己,更加湊近了喬云良,繼續(xù)說道:“你想想,梁老板現(xiàn)在急于要政績是不是?銀海市是他掛的點,頻頻出事,他不惱火才怪呢?!?
“秦明山這貨太蠢了,我是想扶持他啊,可他就是一團扶不上墻的爛泥,我都幫他解決了后顧之憂,可這蠢貨,身邊的秘書死得蹊蹺不說,如今還在殺人,真他娘的腦子進水了,都啥時候,他心里沒點逼數(shù)啊。”
劉善財罵罵咧咧的,聽得出來,他現(xiàn)在對秦明山是百般瞧不上眼啊,當(dāng)初推秦明山有多優(yōu)秀,現(xiàn)在說秦明山就有多不堪。
喬云良一聽劉善財這么說,吃驚地直視著他問道:“你說銀海市的幾起謀殺案都與秦明山有關(guān)聯(lián)?”
“他還有啥事?老劉,你不要再瞞著我了。”
劉善財見喬云良這么問,只得把秦明山指使余志剛謀殺林可然的事情,還有秦明山離婚包括秦明山在省城養(yǎng)了一個女大學(xué)生,房子是余志剛送的等等,全部告訴了喬云良。
喬云良一聽完劉善財?shù)脑?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勞邦原也是一再讓喬云良放手秦明山,沒想到秦明山犯了這么多事啊,他干嘛就沾上了這種人。
“老劉,秦明山是這種人,你還把他介紹給我?”喬云良極不滿地看著劉善財問道。
劉善財一怔,不過這個老狐貍很快就明白了喬云良在擔(dān)心什么。
劉善財壓了壓聲音繼續(xù)說道:“云良,既然秦明山不中用,我們自己毀了他?!?
劉善財?shù)脑捯宦?,喬云良臉色一變,極嚴(yán)肅地瞪著劉善財說道:“你又來了,你們這些狗屁事,不要讓我知道,否則,老劉,有一天,我真有可能會大義滅親的。”
劉善財見喬云良誤會,馬上說道:“云良,你是要干大事的人,我還是建議你下銀海市任職,自己對梁老板要求,秦明山這頭,我來處理?!?
“云良,你下銀海市去了,秦明山又不傻,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。”
“再說了,秦明山本人沒有直接參與謀殺案,只需要拿住他省城的女大學(xué),就能讓秦明山乖乖聽話?!?
劉善財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,讓喬云良沒再反駁他,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。
與此同時,單銘忠陪著吃完飯的路向東書記回省委大院時,單銘忠有意有意地說道:“書記,銀海市那個死去的公安局長弄的地下城確實很壯觀,進地下城時,坍塌造成的重傷記者都已經(jīng)脫離了危險,但是,死了一名公安局副局長,謀殺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