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立海這邊裝成急急地趕回了包間,那個要表演茶藝的女孩還在這里。
宋立海就急急地問道:“郝市長,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?”
“上車慢慢說,你快聯(lián)系代駕吧?!焙虑嗝芬荒樦?,一旁的葉學(xué)霖還在安慰她。
“好的,郝市長,我馬上安排?!彼瘟⒑Uf著這話時,又轉(zhuǎn)向葉學(xué)霖說道:“師傅,那我和郝市長先走了,您在這里再品一會兒茶吧?!?
“小姑娘,你給我?guī)煾当硌?、表演一個茶藝吧,我現(xiàn)在就去買單?!?
“師傅,您也不用起來送我和郝市長了,我們走了,下次再來省城后,好好聽師傅講,師傅就是學(xué)識淵博。”宋立海這么說的同時,同葉學(xué)霖?fù)]了揮手,就示意郝青梅走。
郝青梅也揮了一下手,就急急地出了包間。
宋立海去前臺買了單后,就和郝青梅一起回到了酒店停車場,在附近找了一個代駕,一上車后,宋立海就對代駕說道:“去梁州谷的永光大酒店吧。”
郝青梅一聽急了,想說話時,宋立海在下面扯了她的手,她把想說的話壓了下去,一臉狐疑地看住了這小子,不知道他在玩搞啥子名堂。
而宋立海卻抓著女領(lǐng)導(dǎo)的小手沒再松開,時不時還用指甲劃幾天她的手掌,癢癢的,卻又麻麻的,格外舒服。
兩個人在后座上都沒說話,卻是玩著這種小動作。
手糾纏在一起不說,大腿也互相貼著對方,誰也沒讓的意思,要不是有代駕,這大腿恐怕也糾纏到了一起。
看著這小子的模樣,郝青梅似乎猜到了什么,狠狠地揪了一下這小子的手背,痛得他朝她直咧牙。
等代駕的把他們送到永光大酒店后,宋立海付了錢,送走了代駕,這才笑嘻嘻地說道:“我要不是讓小艾騙你,我們能有今晚的雙宿雙飛么?”
郝青梅盡管猜到了,可真的聽這小子說出來時,她卻很有些驚慌。
“要是這曲戲演穿幫了,你也好,我也罷,就真的和葉秘書之間翻臉了,這代價很大的?!焙虑嗝房粗@小子很有些擔(dān)憂地說道。
雖然這小子是為了她好,不,是為了他們能宿在一起,好好地入一回天堂,過足吃大餐的癮,可這事于郝青梅而是沒辦好的。
“姐姐,你今晚就安安心心地享受著我們的天堂之旅吧?!彼瘟⒑_@么說的同時,把他的安排詳細(xì)講給了郝青梅聽。
“人是你的關(guān)系送到軍分區(qū)去的,你的秘書得到的消息,與武哥這邊的安排沒對接也正常?!?
“再說了,我覺得這個時候把林家二老和孩子轉(zhuǎn)移出來有好處?!?
“這邊的消息也放出去了,明天要火化林海濤和王愛喜,今晚我們又不在銀海市?!?
“就他們的手段,姐,我和你出了銀海市,直奔省城而來的事,你認(rèn)為瞞得住嗎?”
“我們不在銀海,他們不甘心啊,還會搞事的?!?
“我雖然說是用這個來解救你、我于水深火熱之中,可這一招也叫保險起見,也是不得不防啊。”
宋立海的話一落,郝青梅想了想,也是極有道理,這才轉(zhuǎn)擔(dān)憂為喜,要不是擔(dān)心有人看到她耍小動作,她真想抱起這小子狠狠啃幾口。
“你小子啊,鬼點子就是多,也不提前講一聲,害得我緊張死了?!焙虑嗝穻舌恋卣f著,可她內(nèi)心分明涌起了一層又一層比蜜還甜的情緒啊,仿佛掉進了蜜罐子之中一般,從頭甜到了腳趾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