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丹紅喝掉一杯茶后,徑直坐在了宋立海面前,看著他說道:“都叫您二秘,我也能這么叫嗎?”
宋立海一怔,不解地看著秋丹紅問道:“你怎么坐下來了?不用招呼其他客人了嗎?”
秋丹紅下意識地咬了一下嘴唇,臉上浮現(xiàn)出羞澀的笑容,臉也一點點紅了起來。
“我,我是老板娘特地叮囑來招呼您的,她說一定要把您給招呼好,再出現(xiàn)錯誤,就,就開除我?!?
“我,我可以叫您二秘嗎?”
秋丹紅的臉越來越紅,可她又一次如此看著宋立海問道。
宋立海也感覺有些熱,體內(nèi)滾動著一股說不清楚的東西,頓時,他暗叫不好,這茶水有問題。
“小秋,你茶是誰給你的?”宋立海直視著這個小姑娘,急急地問道。
“是,是老板娘給我的,她,她反復(fù)叮囑一定要陪好您?!鼻锏ぜt說這種話,感覺好熱啊,下意識去扯自己的衣服。
監(jiān)控室的伍子?xùn)|和姜如意已經(jīng)在解彼此的衣服,伍子?xùn)|痞笑地咬住了姜如意的耳朵,極不正經(jīng)地說道:“他們一會兒干柴烈火起來,絕對猛烈,我們和他們一起猛烈吧?!?
這么說著,伍子?xùn)|已經(jīng)把姜如意放倒在地上,兩個人的目光從監(jiān)控畫面上移開了,急急地扯掉了對方最后的那層紗,又一次纏麻花般糾纏得你死我活的……
秋丹紅的這個動作,很快讓宋立海想到了祁詩畫,她當(dāng)時也是這樣扯自己的衣服,而他又一次感覺到體內(nèi)燥熱侵襲而來。
眼前的這個才二十歲的小姑娘,臉紅成了富士蘋果一般,宋立海好想沖上過去咬一口,他大腦完全不受控制了,這個沖動讓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。
而秋丹紅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,目光癡迷地看住了宋立海,小嘴里吐出了一串串“熱,我熱,”的迷離聲。
宋立海最后的理智讓他意識到他和秋丹紅被人下了藥,伍子?xùn)|這個狗日的,不是找他談事,而是給他做局的。
宋立海盡管知道自己被人做了局,可體內(nèi)的熊熊之火,燒得他無處藏身,偏偏秋丹紅不省心,直接撲進(jìn)了他懷里,小臉窩在他臉口喘著粗氣地嚷道:“我熱,我熱,幫幫我,哥哥,幫幫我?!?
秋丹紅的扣子已經(jīng)被扯開了,饅頭般的那啥緊緊束在蕾絲里,完全是一副沒長開的小丫頭,青澀得讓人憐惜。
宋立海僅存的一點理智被這個畫面給吞吃掉了,就在他的手下意識地要去解秋丹紅的扣子時,雅間的門被人推開了。
祁詩畫被這畫面驚得嘴巴都合不攏,下一秒,她火冒三丈,沖過來正準(zhǔn)備扇宋立海懷里的小姑娘時,發(fā)現(xiàn)這兩個人都不對勁。
祁詩畫很快明白,宋立海和這小姑娘被人下了藥,不,是被伍子?xùn)|這個狗東西下的藥。
祁詩畫回到政府大樓后,她聽了宋立海的話給秦明山匯報了一下見包爾行的全部經(jīng)過,得到了秦明山的夸贊,第一次被大領(lǐng)導(dǎo)夸贊后,她格外開心,想著來茶樓給宋立海一個驚喜時,沒料到撞上了這么一幕。
祁詩畫迅速把宋立海拉到了自己身邊,同時朝著他的臉上潑了一杯茶水,吼道:“你醒醒,醒醒!”
宋立海來身還有些意識,被茶水一潑后,整個人要清醒一些,急忙說道:“快,快扶著她,我們快走,快走?!?
說著,宋立海跌跌撞撞地帶頭往雅間外逃去。
祁詩畫連抱帶拽地把秋丹紅帶出了雅間。
當(dāng)祁詩畫把宋立海和秋丹紅塞到后座上后,伍子?xùn)|和姜如意急急地趕了上來,這兩貨意識到監(jiān)控畫面脫離視線后,想著一邊觀戰(zhàn),一邊助興,就從沙發(fā)上,回到了桌面上。
可房間里啥也沒有,宋立海和秋丹紅不見了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