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立海的感覺是真實的,郝青梅確實在熱烈地目送著這小子消失在視線之外。
當(dāng)客廳里的大門關(guān)上后,郝青梅才收回目光,心里卻有一股異樣的暖流涌過。
這晚,郝青梅不知道是腳脖子痛,還是真想男人了,還是真想宋立海了,在床上煎饹餅一般地失眠了。
郝青梅想象著入天堂運(yùn)動的一切細(xì)節(jié),而那個陪她來一場艷舞的男主角,在大腦里那般清晰,竟然是這個小子啊,她刻意不想他,他偏偏就在她的血液之中流暢。
他來了,……,一切的一切,都是她幻想中的那樣,……。
纏綿。
那啥的念頭勾搭在一起。
想著想著,郝青梅在黑夜里四處尋找著可以依戀的另一半。
……
郝青梅的眼角處,居然滑落出一滴淚水,先是一滴,接著是兩滴,三滴,如決堤大海,越涌越多。
她好委屈啊,拼搏了這么多年,除了老同志們外,就只有今晚宋立海的無意間的接觸,她是真想擁抱著真實的人,躲在男人的胸膛里,認(rèn)認(rèn)真真睡一覺。
隨著郝青梅那啥……越來越快,越來越深入,她哭得越來越兇,越來越想念宋立海。
她后悔了,她不該矜持。
她渴望了,還要他媽的矜持有屁用?!
郝青梅在心里不停說著臟話,男人們愛說的臟話,她此時一個又一個往外蹦著,而且越說越舒暢。
草。郝青梅在男人堆里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,竟然在碰上宋立海后,這般喜歡說著男人們愛說的渾球話。
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,郝青梅終于是累了,疲了,終于安靜地睡了過去。
而宋立海開著豪車回常家時,一條黑影拍下了這輛豪車,他渾身不知。
等宋立?;氐匠<液螅瑮畎肜偎?,他小心地上了二樓,書房有燈亮著,常思雨扒在書桌上睡著了。
這個傻女人啊,她為什么非要等自己回來呢?要是他被郝青梅留宿了,她不是要等一夜?
宋立海又有些內(nèi)疚,好在他只是摸過了郝青梅的腿,也沒發(fā)展到對不起常思雨的那一步。
宋立海抱起了常思雨,極小心地把她送回了房間。
剛把常思雨放在床上,她卻醒了,迷糊中看到一張男人的臉,還以為是父親回來了,嘀咕了一聲:“爸,你才回來啊。”
常思雨這話一落,把宋立海嚇得不輕,大半夜見鬼,那是要嚇?biāo)廊说摹?
宋立海本能地扭頭,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,而常思雨這時已經(jīng)徹底醒了,才意識自己叫錯了,趕緊說道:“立海,你回來了,我,我弄錯了,對不起?!?
“沒事,沒事,你想爸了,他在天有靈的話,會感受得到的?!?
“你好好睡吧,以后不要這么傻,我沒回來,你就自己睡。”宋立海還真像個父親一般撫摸著常思雨的頭,如此說道。
好溫暖啊,常思雨又有錯覺,這是父親真的回來了,可她同時又知道,他不是父親,父親永遠(yuǎn)不可能回得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