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立海啊宋立海,這么連軸,他吃得消嗎?
一會兒要是沒把這只老虎喂飽,那可是丟死人啊。
宋立海在電梯里胡思亂想著,電梯到了,門一開,郝青梅整個人的重量更是傾倒在他身上。
宋立海沒得辦法,只得半摟半抱地把郝青梅往她家送去。
到了門口,郝青梅在包里摸半邊找不到鑰匙。
“我這手不聽使喚,你來找?!焙虑嗝仿曇籼撊醯卣f道。
“這女人怎么啦?這都沒開始比武,就虛了?”宋立海心里這般想著,手卻麻利地接過了小包,在包包里摸了半天,總算是找到了開門的鑰匙。
可郝青梅整個人根本站不直,越發地窩在宋立海的懷里。
宋立海只得一只手摟著郝青梅,一只手開了門。
可到了家,郝青梅還是沒松開宋立海。
宋立海送佛得送到西吧,索性來了一個公主抱,直接把郝青梅抱到了沙發上。
郝青梅臉色有些發白,宋立海發現她原來不是裝的,是真的崴了腳,可這女人竟然就沒叫一聲痛。
“郝市長,您腳是不是崴得很嚴重?”宋立海柔聲問道。
“估計怕是腫了,我臥室里有跌傷的藥,你去幫我拿一下吧?!焙虑嗝啡讨凑f道,今晚要不是這小子,她還真不知道怎么回家。
郝青梅太痛了,雖說她一聲痛都沒叫出來,可她的注意力全被這痛吸引過去了,對這小子的那點歪心思,竟然自動消失了。
這樣也好,至少讓自己和這小子能平安度過了這一劫。
于郝青梅而,她真覺得這一路是過劫,她蠢蠢欲動,真想生猛地撲倒這小子,這些年來,她第一次想得這般厲害,真是他媽的活見鬼了。
郝青梅在宋立海去拿藥時,又罵起了臟話,這么一罵,她覺得解壓多了,她這弦崩得太緊了,這權力還真不是那么容易握在手中心的。
而宋立海進了郝青梅的臥室后,心里的小鹿變成了大鹿,把他的胸膛都快撞破了,他可是第一次進女領導的閨房。
這房間布置得簡潔而又溫馨,而且床頭柜上堆滿了書籍。
宋立海大致翻了一下這些書籍,沒想到這女市長涉獵得還真廣,政治的,經濟的,名人傳記都有,看來她經常翻這些書的。
這讓宋立海無比感慨,這女市長的閨房比祁詩畫的閨房完全不在一個調調上,這倒讓宋立海沒料到,這女市長的閨房原來不是想象中那般奢靡的。
宋立海在床頭柜里找到了藥,他不敢多停留,就出了郝青梅的閨房。
郝青梅此時半臥在沙發上,臉上還有細微的汗滲著,看來她確實痛得不輕。
“郝市長,您要痛就喊出來吧,喊出來會好受些?!彼瘟⒑jP切地看著郝青梅說著。
同時,宋立海彎下了腰,沒等郝青梅反應過來,徑直抓起了她的玉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