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詩畫動情地看著宋立海說著。
宋立海一怔,這女人的臉真是六月的天啊,剛剛還是狂風(fēng)暴雨,此時竟然這般風(fēng)和日麗。
宋立海本來想強調(diào),不是幫他,而是幫她和那個人。
想想,去爭這個沒啥意義,很聽話地沖著祁詩畫笑了一下,沒理論,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“來,詩畫,我敬你,以后,我不再說話傷你。”
“一日夫妻百日恩,何況我們做了三年的夫妻,這種恩可是幾輩子才修得來的。”
“來,我先干為敬。你以后有任何事,只要招呼一聲,我還是和從前一樣替你出頭?!彼瘟⒑Uf完,一仰頭,把紅酒干掉了。
祁詩畫想阻止時,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祁詩畫想想也好,這男人被她下了藥,正好再重溫舊情。
這么想著,祁詩畫想也想,徑直把她面前的紅酒一口干了。
宋立海喝了第一杯,就不愁第二杯,這么貴的酒,要是讓這臭娘們一個人喝了,太他娘的劃不來了。
宋立海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,給祁詩畫倒了半杯。
祁詩畫這次先舉起了酒杯,眼里滿是小火星地盯著宋立海說道:“立海,你今天的這些話我可全記住了?!?
“常思雨抽了我兩個耳光,我發(fā)誓要報復(fù)她的,今晚你肉償吧,從此后,我們攜手共進,能在官場上搏出一片屬于我們的天地來?!?
“立海,來,我干了。”祁詩畫一口干掉了紅酒。
宋立海笑了笑,沒說話,一仰頭,也干掉了紅酒。
這么一來二去的,一瓶紅酒很快見了底,而祁詩畫的臉越來越紅,眼里的火星子越來越猛,看宋立海時,恨不得生吞了他。
“立海,我熱,我好熱?!逼钤姰嬥卣f著,頓時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“你,你,你到底干了什么?”祁詩畫質(zhì)問著。
“祁詩畫,這話應(yīng)該是我問你?!?
“對了,我卡上可沒有四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塊,你趕緊買單,我?guī)汶x開這兒?!彼瘟⒑R呀?jīng)明白,祁詩畫在酒里做了手腳,上次他沒滿足她,這女人居然為了得到他,還用上了下藥的下三爛的手段。
“你,……”
“你他媽的就不是個男人!”祁詩畫拼盡全力地罵宋立海,可體內(nèi)的火焰越燒越猛,她快撐不住了,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。
宋立海叫來服務(wù)生,同時拿起了祁詩畫的手機,示意她開機。
祁詩畫還殘存著意識,開了機,看著宋立海熟練地進了她的微信,掃碼,買單。
祁詩畫的心痛得像是被人割走了一半一樣,這餐飯一共吃了五萬多啊,可是她好幾個月的工資呢。
“臭男人,走著瞧,老娘一定要討回來?!逼钤姰嬓睦锪R著,身上卻著了火般燒得灼痛。
而宋立海埋完單后,見祁詩畫的臉已經(jīng)燒得變了形,頭發(fā)在燥熱中,被她扯散,搭在臉上,配上她紅紅的大嘴唇,真的像個吸血女鬼似的。
“活該,害人終傷己。”宋立??粗钤姰嬃R了一句,可他做不到把這女人丟在這里不管。
宋立海半摟半抱地拖起了祁詩畫,急匆匆地出了西餐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