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里,柔和的燈光中,一直背對著宋立海站立的女人,此時緩緩地解著自己的衣服。
女人肌如白雪,身材高挑,盡管看不到臉,可如刀修過的身材,曲線優(yōu)美得如一幅絕美的山水畫。
宋立??粗摰粢路呐?,本能地咽了一下口水,目光從下而上,緊張而又貪婪地盯著女人的背影,甚至都忘了靠近她一步。
“開始吧?!迸怂坪跸露藳Q心,依然背對著宋立海說著。
宋立海再也壓不住了,奔過去,抱起女人,順勢倒在床上。
當女人仰面朝著宋立海時,如泉水般的眼睛里盛滿了冰冷,眼角處,竟然流下一滴又一滴的淚,如決堤的海,傾泄而出。
宋立海最見不得女人哭,一下子慌了手腳,想去擦女人的淚水時,被她擋住了。
“你,你不情愿?”宋立海停止了想要繼續(xù)的動作,哪怕他有幾個月沒吃過肉,可不情不愿地發(fā)泄,他還是下不了手。
女人卻在這個時候抬腿就是一腳,把宋立海踢下了床,同時房間里響起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暴吼:“滾,再不滾,我報警了!”
這女人真是不講道理!
這女人是宋立海在一飯局上認識的,是他省城的女同學組的飯局上認識的。
沒想到這女人說她來銀海市工作了,一來二往之中,兩個人聊出了火花,就約著再次見面,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。
宋立海開了個房,女人也沒阻止,可沒想到卻是這樣的。
宋立海郁悶而逃。
第二天一上班,宋立海所在的信訪局卻出了大事,上訪者突發(fā)疾病,人死在了信訪局,局長何遠恒讓他把情況匯報送到市領導家里去,市領導去省里了,晚上回家要看。
當宋立海敲開市領導家的門時,一身合體旗袍的女人背對著宋立海在玩手機。
旗袍把女人的曲線呈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,盈盈可握的小腰,翹立而飛的兩只肉鴿,嫩白而又修長的大腿,還有那開叉處隱約可見的蕾絲,直逼宋立海的視線之中。
宋立海的目光如同被吸鐵石粘住一般,再也無法從這個女人身上離開。
就在宋立海貪婪過足眼癮時,女人突然轉過身來,冷冷地說道:“看夠了嗎?看夠了的話,放下資料,滾!”
女人說這話時,從手機中抬起了頭。
當女人的目光和宋立海的目光撞到一起時,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驚呼起來。
他們都認出了彼此,昨晚開房開到一半,散了伙。
今天居然以這種方式又見面了,宋立海嚇得整個人顫抖起來,手里的資料撒了一地。
女人看到宋立海這張臉時,猛地往房間里飛奔著。
女人跑到一半,覺得哪里不對,停下來看著宋立海,冷冷地問道:“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誰,對嗎?”
宋立海嚇得腿還在哆嗦,根本無法思考,就那樣呆傻地看著女人,沒有回應她的話。
宋立海這神態(tài),讓女人堅信,這個賤人,早知道她是誰!
女人一想到這里,氣得暴跳起來,沖到宋立海跟前,丟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。
“你個狗東西,王八蛋,大騙子,大流氓!”